應慢半拍,照他這麼說來,那梁添就是慢一拍了,我都把這話端出來了,她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一年前我和梁添互相開玩笑,說如果只剩下一兩黃金,會怎麼用。我就是這樣回答的。梁添一拍腦袋,說我的答案很經典,全世界獨一無二,要是哪一天我和她失散了,這句話可以當作接頭暗號。
如今我對上暗號了,她卻傻乎乎地問我是誰,太傷人心了。我只好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哀怨地看著梁添。
梁添倒吸一口冷氣:“染染?居然是染染!”
我衝過掐住她的脖子,使勁晃了晃:“你很偉大嘛玉蝴蝶,姑姑說你探親去了,你就是這樣探親的?探著探著就跳起舞來了?夠能耐的啊,我的臉全被你給丟盡了!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跟你沒完。我不是說笑的,梁添你給我老實點,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會憐香惜玉,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咳咳,輕點輕點,我說就是了,你發什麼神經!”梁添求饒。
我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身為宰相女兒的我也不例外。
“好啊,你說吧。”我揮揮手,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說了這麼帶著火氣的話,我渴了。
梁添討價還價:“剛才四表哥和七表哥也來問過我同樣的問題,要不,你去問問他們?”
“快說!”
“其實……其實……其實……”梁添吞吞吐吐。
一見她這麼難以啟齒,事情肯定不怎麼光彩。越是這樣我越有興趣,梁添做出來的事要說能有多光彩我還真不信了。我奸笑:“添添,你就從實招來吧。要不然,你是知道的,我口風不緊,萬一一不小心在五哥面前說漏嘴……”
“你——”梁添臉都憋紅了,估計正在心裡把我大卸八塊呢。
我保持著得意的微笑,眼珠子轉了一圈,又回到梁添的臉上。梁添和我互相瞪著,不一會兒就底氣不足了,語氣也變得軟綿綿的:“那天我離家出走之後,怕娘和舅舅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