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怕自己哪個科目不及格,拖了全連的後腿,結果一下子用力過猛,全連的綜合成績下來,我不僅是新兵的第一名,就是在全連的官兵同訓的科目中也是第三名。第一名是陳排,第二名是三排的一個班長。
苗連高興的哇哇叫,因為這證明自己沒看錯人,到處顯擺。文書和連長的關係都是很特殊的,如果年齡差距比較大,真把你跟兒子一樣看。所以苗連的高興不是一般的。
得,這回軍區的偵察兵業務比武我想不去都不成了。
打了揹包跟苗連陳排他們十幾個軍官和老兵上了車。
我再次在盤山公路上轉圈。
不過上一次是上山,這一次是下山。
從卡車的後車廂看,大功某團的大門越來越遠,漸漸的看不見了。
我的眼睛溼潤了,這一次是真的哭了。
我不知道我哭什麼。在新兵連的時候,老炮那麼整治我,我也沒有掉過眼淚。
可是這時候我哭了,哭的很兇。幾個老兵都過來安慰我,他們不知道我在哭什麼。
我在哭我將面臨的殘酷比賽嗎?
不是,我已經習慣苦了。後來我唯一一次休假探親的時候我都極端的不適應,恨不得趕緊回部隊。
苦我已經不怕了,我是怕離開的撕心裂肺的難受。
如果我知道我這一走再也不會回來,我會立即從車上跳下去沒命的跑回偵察連的連部抱著自己的床的鐵架子再也不起來。打死我都不鬆手,因為我只屬於這裡,我不願意離開。這裡是我的家,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我曾經是那麼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