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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的紅印子旁。

“不,”黑密斯攔住他說,“露出來,觀眾以為你進競技場之前,已經跟另一個‘貢品’幹了一仗。”

“這是違規的。”皮塔說。

“只有你被看到時,這瘀傷才說明你打過架,要是沒看到,就更好了。”他又轉過身來看著我,說:“你除了用刀扎桌子,還能用它扎什麼?”

弓箭是我常用的武器,可是拋刀子我也練了好長時間。有時我射傷了獵物,靠它之前,最好先用刀子把它結果了。我覺得要引起黑密斯的注意,現在正是時候。我把刀子從桌子上猛拉出來,手抓刀刃,嗖地一下把它扔到對面的牆上。我本來只想把刀子牢牢地紮在牆上,可刀子卻正好卡在兩塊板子的縫隙裡,顯得我更加身手不凡。

“站到那邊去,你們兩個。”黑密斯說著,跌跌撞撞地走到餐車中間,繞著我們仔細地看,像對動物似的捅捅我們,又看看臉。“嗯,還不錯,並非完全沒希望。看上去還挺強壯的。到時讓設計師給你們一鼓搗,就有樣了。”

皮塔和我都不懷疑這點。獵殺遊戲並不是選美比賽,可話說回來,外表英俊漂亮的選手也似乎總能得到更多贊助。

“好吧,咱們做筆交易,我喝酒,你們別管,但我也不喝多,好幫著你們。”黑密斯說。“可你們要完全照我說的去做。”

這雖然算不上什麼好的交換條件,但比十分鐘前沒一個人指導時邁進了一大步。

“好吧。”皮塔說。

“那你就幫我們吧,”我說,“我們到宙斯之角時(希神神話中哺乳宙斯的羊角,滿裝花果象徵豐饒的羊角(通常用於繪畫或雕刻中)――譯者注),什麼最佳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