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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次嗎?”

我馬上回答:“是的。”我自己都感到吃驚。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到十五步了,咱們走吧。”他說道。

聚光燈向我們射來,我臉上立刻浮現出最燦爛的微笑。

我們走下樓梯…。又將被捲入到漩渦般的一系列活動當中,宴會、各種儀式、乘車旅行。每天重複著同樣的節律,起床、穿衣、走過歡呼的人群、致歡迎辭、致答謝辭,每次都按凱匹特准備的講稿說,從來沒有自己講過話。有時有短暫的漫遊:經過某區時看一眼大海,在另一個區看到高大的樹林,有時看到滿眼破敗的廠房,有時又是廣闊的麥田或發出臭味的煉油廠。穿晚禮服,參加宴會,乘坐火車。

在各種儀式上,我和皮塔都體面而受人尊敬,我們形影不離,總拉著手或挽著胳膊。在宴會上,我們是近乎瘋狂的戀人,我們接吻,一起跳舞,常在偷偷溜走時被抓住。回到火車上,我們則心境黯然,靜靜地盤算這麼做會產生怎樣的效果。

即使我們沒說那番話,也沒引發不滿情緒,不用說,我們在十一區的講話已經在播出前就被刪掉——仍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氛圍和即將爆發的憤怒烈火。並非所有的區都是如此,一些區的民眾對慶祝儀式的反應和十二區的民眾一樣,像一群疲倦的羔羊。但在其他轄區,特別是八區、四區和三區,在喜氣洋洋的氛圍背後暗藏著憤怒。當他們呼喊我的名字時,發出的與其說是歡呼,不如說是復仇的呼喚。當治安警試圖推後不安的人群時,他們沒有退縮,反而擁到前面。我明白,無論我做什麼,也無法改變這一切,無論我們愛情的表演多麼真實可信,也無法逆轉這憤怒的大潮。如果說我手舉漿果的行為是瘋狂的舉動,那麼這些人寧願擁抱瘋狂。

我衣服的腰圍在不斷縮小,迫使西納不停地做出改動,化妝師們為我的黑眼圈而緊張不安,艾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