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裕佔據,裕亦不能驅吳、越士卒,與我爭河北地,可見是不足為患哩!”
魏主始終以為疑,且因左右嘖有煩言,夫人拓拔氏亦在內籲請,乃遣司徒長孫嵩督領山東諸軍事,率同將軍娥清,刺史阿薄幹屯河北岸。遇有晉軍船被風漂流,由南至北,輒加殺掠。
裕遣兵往擊,魏入即去,及晉兵退還,魏人又來。裕因遣親軍隊長丁旿,率勇士七百人,堅車百乘,渡往北岸。上岸百餘步,列車為陣,每車內建勇士七人,總豎一幟,用旄為飾,叫作白捽。魏人莫明其妙,隻眼睜睜的望著,忽見白捽高舉,由晉將軍朱超石,領著二千人過來,齎了連臂弓百張,分登車上,一車增二十人。魏都督長孫嵩,恐晉軍進逼,乃用先發制人的計策,麾眾三萬騎,來攻車陣。晉軍發矢迭射,傷斃魏兵不少。但魏兵抵死不退,四面猛撲,血肉齊飛。突見晉軍取出兩般兵器,迎頭痛擊,一件是數十斤重的大錘,一件是三四尺長的短槊,錘過處頭顱粉碎,槊截處胸脊洞穿,更兼車高臨下,容易擊人,魏兵招架不住,當然倒退。哪知車陣展開,四面蹂躪,魏兵稍一緩行,即被撞倒,碾入車下,腸破血流。長孫嵩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