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我又看了悟緣的出手,他的對手是另外一個站在中間的敵方指揮者,不過我一直沒有看到這個人說什麼話,他總是很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包括看到悟緣狂猛的進攻,他冷漠的臉上也沒有半點變化,只是抽出他的長劍迎了上來。
劍光閃爍間,一圈青虹乍然出現,猶如漫天的寒光怒放,兇狠萬分的向著悟緣撲了過來。沒見悟緣有什麼動作,他移動的身影突然變快,一下就撞入這些寒光中,當我們聽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之後,悟緣已經沒有半點變化的又出現在我們眼前,似乎剛才他根本就沒動手。
此時他的對手劍光突然一頓,顯現出此人倒拿長劍杵地的身軀,冷漠的臉上還是沒有半分變化,只是目光狠狠的看著已經停下來的悟緣,過了一會兒,此人的一口鮮血噴出,手一軟,就此到地,再無聲息,自始自終他沒有說一句話。
此人倒地之後,另外哪個被了空纏上的人悲嚎一聲,一柄軟劍出現在手中,畫出條條銀虹向著了空殺來,出手間有著難言的悲憤。
了空似乎喊了一聲佛,遊刃有餘的將他的那些攻勢化解,然後一聲使人耳鼓作響的聲音傳了出來:“施主敗局已成,何不下令停手,免得多傷人命。”
此人冷笑著大聲道:“你這個少林禿驢能做主嗎?少廢話了,我們大金國的武士是不怕死的,接招吧,死禿驢。”說完,更狂猛的向著了空攻擊過來。不過了空的武功比他高出太多,不管他如何進攻了空都可以從容化解,有時還可以說他幾句,但了空就是不肯下辣手解決他。
對於了空這種能做卻不做的做法,我是十分不滿,不過現在因為敵方的首腦被纏住,敵方的攻勢已經無法展開,相反到是我方的攻擊現在已經被組織起來,一個波次接一個波次的向這些這些人撲去,猶如大海在衝擊著一群小舢板,每一次波濤都可以捲走一些舢板,使得舢板的覆滅只是時間問題。
看到我方情況已經穩定下來,我正要和彩雲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空中傳來煙花爆炸的聲音——是楊林發出的訊號。彩雲不等我吩咐就帶著歸她指揮的那幫人匆匆的趕去。
我的目光再次投注在眼前戰場的時候,戰天豪高大的身影終於出現,他一刀砍掉一個敵人的腦袋後就大聲喝道:“兒郎們,給老子狠狠的殺,這幫殺不盡的金狗敢傷我兒郎,看刀。”話語剛落,他就衝到一個從我方士兵的身體中抽出兵器的金人面前,大刀捲起一陣狂風將他包裹起來,等這陣狂風衝過之後,這個金人已經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看到這種情況,我斷然命令道:“全部給本王上,儘快的結束戰鬥。菊,你去將了空掌門的對手解決掉,要快,楚分天,你將對手給本王活擒了。”
隨著我的命令,我身邊的高手群終於出動,幾個人對付一個迅速將對方給解決,不到十下呼吸的時間,對方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楚分天也將他的對手製服踩在腳下。哪個和了空纏戰了許久的對手,被菊從後背將劍送入他的心臟就此瞭解了他,讓了空看的低頭宣佛不已。
我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了空,哼了一聲就走到楚分天的身邊,先讓戰天豪帶人去搜查這裡有什麼地道之類的東西,然後看向哪個正非常不甘心的俘虜,此人兇橫的臉上充滿一幅要吃人的表情,雙目噴火的望著我,估計如果他還能動彈,他一定會衝上來咬我一口。
讓自己的臉上浮現出看起來很和善的微笑:“不要怕,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呸,你這漢狗,要殺就殺,休想問老子事情。”
“哦,你叫我們是漢狗,那你為什麼要說漢話?你們這些人現在還有幾個能說女真語的?要不要我告訴你們女真話該如何說?”
此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話,愣了一下才繼續罵道:“你這漢狗又想出什麼詭計,儘管來吧,看我阿突蘭是不是會怕你們。”
我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點點頭:“好,好,本王就喜歡你這樣的人。菊你來處理這個人,諸位,我們先到外面去等等。”說完,我就走了出去,其他人陸續的跟了出來。
了空是最後一個出來,看到我念了聲佛號之後溫和的說道:“殿下,此人已經降服,是不是能夠寬大為懷,以讓世人知曉殿下廣闊的胸襟。”
我冷冷的回望著他,半晌不說話,但是了空的臉色沒有半點變化,似乎對我並不畏懼。收回目光,我冷漠的說道:“大師可能是在少林寺中唸佛多了,不知道這些金人到底是如何對待我們漢人的。不過就算大師不知道這些,也該知道北少林的一把火到底讓多少少林子弟喪命吧。哪個時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