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讓姑娘我從軍,你給我等著。”
獨孤月說完正要離開的時候,遠處一道人影急速的奔躍而來,竟然是一個高手在大白天用輕功。
就在菊等人神情緊張的將我護衛起來的時候,那道人影已經來到軍營前停下腳步顯現出廬山真面目,一個身穿儒服的中年人,留有幾縷長鬚,顯得飄灑不凡,不過我看他的面目卻有眼熟的感覺,想了想,我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此人在軍營前出現之後,哪個十人長露出如同逃出地獄的興奮之色,高聲說道:“孤獨先生,你總算來了。”
這個獨孤先生先歉然一笑,對這個十人長拱拱手道:“真是對不起,小女頑劣,不聽教導真是讓將軍見笑了。”
這個十人長到是很真誠的說道:“令千金胸懷豪氣,巾幗不讓鬚眉,當的上女中豪傑,只是我們軍規森嚴,不能讓令千金如願,只能請獨孤先生幫忙勸導了。”
獨孤先生點點頭:“是獨孤劍教導無方,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十人長擺擺手表示無妨之後,就站到自己的崗位上,表示自己現在仍然在值勤。獨孤劍就沒有再同他說話,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女兒。
看到獨孤劍的目光轉過來,原本氣焰萬丈的獨孤月似乎矮了一截,低聲叫了聲:“爹。”
獨孤劍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將頭望向我們這邊,看到我之後似乎一怔,眼中有種疑惑閃過。我見此情況,就乾脆上前施禮道:“獨孤先生好。”
獨孤劍眼中疑惑更重了,再次打量了我一遍,特別是在菊和風飄然的身上還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看出了什麼,但是還不敢肯定的樣子。
我也沒打算瞞他,正打算趁這個機會將話語挑明的時候,突然獨孤月很大聲的阻止了獨孤劍的回話,非常不禮貌的說道:“爹,不要理這種不思為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膏粱,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你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我將你這雙賊眼挖出來……”
“大膽,月兒,你是越來越沒家教了。這位公子,老夫教女無方還請見諒。”獨孤劍臉上浮現出無奈和歉意混雜的表情,讓人見之就不忍再說什麼。
雖然我對獨孤月這種遷怒於人的做法很不滿,但看到獨孤劍的表情我也就原諒了他,不管怎麼說,獨孤劍都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輩,而且他和我的關係也很特殊,因為他的兒子獨孤勝現在已經是我軍中的高階將領。從我對他的瞭解中,他是一個相當開明的家主,獨孤家在他的主理下人才輩出,不少年輕之輩擔當重任,讓一度有些衰敗的獨孤家重新又煥發出活力。
有了這樣的心思,我對著獨孤劍只是淡然說道:“無妨,獨孤姑娘一時氣憤之言,小可能夠理解。只是獨孤姑娘立志從軍,志向可嘉,為什麼獨孤先生不為她設法?”
獨孤劍再看了我幾眼,眼中有種恍然閃過,明朗的說道:“此事關係複雜,不準軍隊再招新兵是當今淮王殿下親自發布的軍令,何人敢不聽?而且女子從軍困難極多,我雖然多方設法但是收效不大,小女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去碰運氣,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
看來不少人都想從軍,但是卻被我的命令拒之門外了。
想了想,我對獨孤劍說道:“淮王是有自己的考慮才會這麼做的,以獨孤先生的關係,見淮王想必不是太難,為什麼不從淮王那裡設法?”
獨孤劍面上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公子言重,淮王是何等身份,豈是獨孤劍可以說見就見的,說了半天,獨孤劍還不知公子貴姓,敢問公子尊名。”看他的話語,顯然對我還有些懷疑。
我神秘的一笑:“我的姓名不重要,你認為我是誰就誰了,只是現在江湖上風波已起,獨孤門主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了。今天話就說到這裡,希望獨孤門主好好的考慮一下。”
獨孤劍眼中突然精光一閃,掃視了我幾眼之後,也拱拱手道:“多謝公子提醒,獨孤劍告辭!”
我也點頭示意之後,獨孤劍一把拉住獨孤月,似慢實快的從我眼前迅速的離開,顯露了一手高明的輕功。臨走的時候,一直鼓著氣的獨孤月還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責罵我。
等看不到他們了,我掃視了一眼仍然站的筆挺的守門士兵,然後轉過頭對菊和風飄然道:“我的眼睛真的像賊眼嗎?”
也許是沒想到我會問這個,菊和風飄然先一愣,然後都輕笑了起來,讓我更覺得掃面子,自覺沒趣之下,我就說了聲去煙雨樓,就快步離開這裡。
煙雨樓的情況如故,不過我的到來卻讓那些掌櫃和小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