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還是有人教她的,這太讓人驚奇,要不要逼迫彩雲將如何知道這個事情的原因說出來?想了一下,最終我放棄這個想法,輕聲問道:“你認為有效嗎?”
彩雲一陣遲疑後爽快的說道:“表哥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我沒有再說什麼,揚聲喊道:“城樓上的人聽著,你們去告訴楊夫人,就說本王使者尚懿答應的事情,趙昀一力承擔,請她早下決定,免得自誤。”
在我的話語落下不久,徐州城緊閉的城門開啟,一群人護著一輛馬車走了出來,為首的就是尚懿和楊妙真,看到尚懿給我的手勢,我就知道事情已經成功,楊妙真在底牌被我們知曉後終於被尚懿說服,徐州看來問題已經不大,現在就要看看李全到底傷的如何,如果不能救治他,那將又是一個麻煩。
在我示意下,雲鋒指揮部隊非常迅速的退走,看到這些士兵進退有序的樣子,我就知道當初選他訓練部隊沒有做錯,他乾的很出色。
當楊妙真和尚懿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微笑著對楊妙真說道:“我們又見面了,楊將軍!”
楊妙真眼中的又閃過那種奇怪的神色,嘆了一口氣道:“妙真只是一平常女子,以相夫教子為平生所願,手執兵刃與人爭鬥決非妙真本意,殿下既然知道拙夫的事情,還請殿下設法救救拙夫,妙真和這些弟兄決不忘殿下的大恩。”
難道李全真的傷的很重?我暗自猜疑著,但是口中卻道:“楊將軍客氣了,楊將軍的威名本王確實耳聞已久並非虛言,李全將軍可在這裡面?為什麼要將李全將軍移動?”
楊妙真回頭看看跟來的馬車,眼中有掩飾不住的擔心和憂慮,遲疑著說道:“剛才拙夫曾經清醒過一次,然後就又陷入昏迷,妙真看情形不妙,原本想帶拙夫去找殿下身邊那位一大夫,不想出門的時候尚懿先生前來告訴妙真,殿下身邊就有良醫,因此妙真就將拙夫一併帶出來了,還請殿下救救拙夫!”語氣中有種難言的軟弱,讓人很難想象她就是那位將官兵耍的團團轉的“女賊寇”。
聽她這麼一說,我到覺得不好意思了,剛才用兵逼迫確實是多餘,反到讓人覺得小氣。
在隨軍的都風南進入馬車後,我看著楊妙真擔心的看著馬車,俏麗的臉上不時有患得患失的表情閃過,心中對她們伉儷情深也很感動,開口安慰道:“楊夫人不用擔心,就算本王這個大夫沒有辦法,本王也可以招一道生前來,現在楊將軍也幫不上什麼忙,不知楊將軍對本王提議如何?”
楊妙真滿臉不悅的說道:“殿下,妙真尊敬你的為人,這次純粹是為了拙夫的病來的,只要殿下能治好拙夫,妙真夫婦馬上就回楚州,將這個徐州送給殿下就是,殿下不用再次提醒妙真。”
被她這麼一搶白,我有些下不來臺,只好將尚懿招來,低聲問道:“你在徐州安排如何?”
尚懿看了楊妙真一眼,也低聲回答道:“李全的事情被揭露出來後,李全那邊的大部分將領都表示願意跟隨殿下,只有少數李全夫婦的心腹之人不願意,已經被屬下安排人將他們控制住,屬下在去李全府中的時候剛好碰上楊妙真將李全帶出來,屬下將形勢一講後,楊妙真只要求我們治好李全,她就願意歸順。另外,屬下也探聽到李全其實早就有心投靠殿下,只是擔心殿下過河拆橋,所以就將這個事情耽擱下來。”
在尚懿剛說完,都風南已經下了馬車,對楊妙真的詢問並不理睬,直接走到我身邊道:“稟告殿下,此人傷勢沉重,不僅有外傷,還有極為嚴重的內傷,因為最佳的救治時間已過,又被庸醫胡亂用藥,風南已經無能為力,僅僅只能維持住現在的情況,一師兄的醫術勝我良多,他也許會有救治的辦法,還請殿下儘快將此人送往建康,如果想等一師兄來恐怕是來不及。”
在楊妙真焦急中含著懇求的目光,我沉吟了一下,道:“馬上讓人給一道生送信,讓他星夜趕往楚州。楊夫人,本王看你還是將李將軍用水路運往楚州,本王讓都風南隨行,這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不知意下如何?”都風南得到我示意後就讓人去拿他的東西,準備隨行。
楊妙真有些感激的說道:“多謝殿下,如果不是拙夫實在是不能見殿下,妙真也不會和殿下僵持瞭如許時間,請殿下放心,妙真和拙夫雖然是草莽,但也知忠義,殿下對我們夫婦恩德,我們夫婦心中有數,拙夫原本是想借殿下北伐之時和殿下相見,不想拙夫出了這樣的事情,小女子一時糊塗讓殿下費心,還望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責怪,他日拙夫如果傷勢好轉一定前來謝謝殿下。”
我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