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感到驚訝外,並不敢阻攔,我們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議事廳外,哪個司儀看到我條件反射的喊道:“殿下駕到!”喊完,才發現不對的看著我,顯然是不明白我怎麼突然無聲無息的就回來了。
司儀的喊聲驚動了議事廳的人,沒過多久,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了出來,神色中透著幾分驚奇興奮的司馬風當先而出,後面跟著一大群的文官,基本上建康一地的重要內政官員都來了。看到我,這些人就在司馬風的帶領下慌忙對我行禮,口稱“殿下千歲!”的跪了下去。
我呵呵笑道:“不用如此,本王這次是臨時回來看看,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們不用緊張。我們進去說!”
在諸位文官恭敬的目光中我進入議事廳,這裡的陳設也沒發生變化,只是多了幾把椅子。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那些官員跟進來,看到我看著他們不說話,司馬風就首先開口說道:“殿下這次親征殲滅金人數十萬,並收復南京路近一半之失地,取得前所未有的大捷,使得金人勢力大衰,古來開國之君王也不過如此,殿下此功足以昭日月,讓後世萬代景仰。屬下等人剛才正在議事又沒有接到殿下要回來的訊息,所以沒能出城迎接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我擺擺手道:“你知道本王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套,不要給本王說這些廢話,本王這次只是回來瞧瞧,看看建康的情況,沒打算讓太多人知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司馬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道:“屬下等人剛才正在商討叛逆趙遠竟然敢公然稱帝,還讓殿下去參拜他,此事實在是可惡之極,殿下決不能姑息。”
我淡然笑了一下,故意說道:“總理這麼說就錯了,趙遠手裡還拿著父皇留下的遺詔,怎麼能算叛逆?如今還要下葬父皇,更是顯出他的仁義作風,本王當初因為一時憤怒而做出不理智的行為,現在正在想如何補救,難道你們認為本王不該這麼做?”
司馬風正要開口,一個官員就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殿下所說正是,殿下此刻雖然立下天大的功勳,但是殿下始終是臣,朝廷始終是朝廷,殿下當初因為先皇新喪而鑄下大錯也算情有可原,只要殿下此刻能幡然醒悟,停止搶掠臨安,並迎請榮王回朝,然後請太后當朝理事並定下新君的人選,這樣既可以恢復殿下的聲譽又能避免國之內亂,如此才是世之正道。只要殿下能夠誠心善待天下士子,如此則天下不久即會為殿下多得,到時遠勝過如今的情況。還請殿下三思。”
我“滿臉笑容”的說道:“說的很好,太和本王的心意。你叫何名官居何職?”
這個官員大聲的說道:“下官是新任建康府尹楊定乾。”
我點點頭,知道是新銳官員看來也是擁護朝廷的傳統派,大聲的問道:“說的很好,你們有什麼看法?”
司馬風很快的站了出來說道:“回稟殿下,此事萬萬不可。天下人都知道殿下才是先皇指定的太子,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如何能對叛逆低頭?屬下懇請殿下即刻登基後發兵討伐叛逆,以正天下人視聽。”
楊定乾大聲反駁道:“此事不可,榮王畢竟是皇家貴胄,又有朝廷和太后的佐證,此事足以證明榮王並非叛逆,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才讓他們懷疑殿下,殿下不可一錯再錯,以至遺恨千古!”
我馬上大聲說道:“好,說的好,本王一直想聽到有人能這麼說。你們中誰認為楊定乾說的正確的就站到他身邊來,本王想再聽聽你們的意見,看看還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也許是我的表情騙了大家,或者是我始終沒有用殘酷的手段清洗過他們,到了後來竟然有五分之三的人站到楊定乾那邊,讓我看的大出意外,也明白司馬風和梅到底遭到多少困難,但這也說明司馬風和梅在內政方面的勢力還都非常薄弱,遠沒有達到可以左右局勢發展的程度。所以梅才這麼想讓我利用這個事情來個血腥清洗,讓我方的官員能夠在建康先站穩腳跟。
徹底明白了梅的用心之後,我站了起來,制止了司馬風的開口,望著楊定乾那幫人,微笑著說道:“一直以來本王都是抱著太祖皇帝言者無罪的想法在處理官員提出來的意見,可是本王卻忘了一點,言者也可以變為事實辦事的人。你們這些人都是本王的官員,你們俸祿現在不是朝廷給的而是本王給的,可是你們卻始終幫所謂的‘朝廷’說話。
本王也忠誠朝廷,但是本王忠誠是父皇還活著時候的朝廷。本王是太子,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可是現在父皇讓叛逆給害死了,你們這些人不僅不思報效父皇當初的任用,竟然還要本王去同哪個叛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