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走到為審理這個案子而特意擺設出來的場所前。
看著被帶到我身前五步的三個當事人惶惑不安的樣子,我坐到椅子上很隨意的問道:“你們就是本案的涉案人員了嗎?田甲的供詞本王已經知道,你們兩個將自己的名字職業說出來,然後將事情再說一遍。”
哪個掌櫃惶恐的看了看我,猛然跪下道:“回稟……回稟殿下千歲,小人叫胡招財,是醉月樓的掌櫃,小人今天因為遲起了點,去店中就比平時晚些,所以並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如何,還是今天早上這位丘山將軍派人將小人叫去詢問的時候小人才知道店中出了這種事情。
從小人父親起,小人的店鋪就從來不做這種拿別人東西不給錢的事情,而且我們醉月樓的聲譽也一向良好,生意興隆,小人也還算經營有方,怎麼會去貪這個鄉下人的一隻雞,做出如此因小失大的事情來?這個事情純屬這個鄉下人誣告,殿下千歲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殿下千歲,小人真的沒有說半點謊話,小人的雞確實是他們醉月樓的夥計看過之後少的,如果小人有半句謊言,就叫小人被雷劈死!”田甲沒等這個胡招財繼續的說下去,也跪下來哭訴開了。
“小人確實沒有拿這個鄉下人的雞,小人看過之後覺得他雞又瘦又小就全部還給這個鄉下人了,小人說的句句是事情,請殿下千萬不要聽信這個鄉下人的一面之辭。”哪個小二也不甘示弱的也跪著喊了起來。
“砰”我猛的一拍椅子扶手,大聲呵斥道:“夠了,本王只是讓你們各自陳述自己的名字和知道的事情,誰讓你說自己冤枉了,告訴你們,冤枉與否是本王來斷定,你們如果再敢在這裡給本王鬼哭狼嚎的,信不信本王什麼都不管的全把你們活埋。”
被我這麼一嚇,跪著的三個人面色馬上變了,馬上噤若寒蟬,撐著地的手也開始抖動起來,哪個胡招財的頭上還開始掉汗珠,顯然他們都非常害怕我真的將他們三個全都活埋了。
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他們,在我心裡確實湧出了一種優越感,有種自己高他們一頭的感覺冒出頭,這也讓我明白為什麼古今中外的法官都喜歡坐的高高的,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掌握別人命運的優越感。
陶醉了一下後,我又望著哪個小二問道:“現在你說自己的名字,職業,以及你經歷的事情。”
哪個小二咕碌碌的眼睛先看了我一眼,才流利的說道:“回稟殿下千歲,小人叫胡二,是醉月樓的夥計。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小人看到這個鄉下人拿了一籠雞在我們店前叫賣,小人就讓他拿到後院給小人看看,後來小人發現這個鄉下人的雞又瘦又小,他要的價還很高小人覺得不合算就將雞籠還給他說不要了。可是這個鄉下人看到小人不要他的雞就老羞成怒,欲圖訛詐小人,就硬說小人拿了他的一隻雞,要小人還給他。
小人沒拿當然不肯承認,那些周圍的人也看出這個鄉下人是想訛詐人也幫著小人說這個鄉下人。這個鄉下人見沒有達到目的就跑去告官,當時就是這位女大人審理的,判得明明白白是這個鄉下人訛詐我們,還請殿下千歲明查。“
冷冷的看了一眼正滿臉焦急的田甲,然後我將目光轉向一直沒有說話的丘山姐妹,威嚴的問道:“丘山將軍,你聽到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嗎?”
丘山望雪走前了兩步,雙目看著我道:“回稟殿下,屬下聽到也是如此,只是缺了哪個田甲的話。”
我看著她說道:“他當時是如何說的,你重複一遍!”
丘山望雪將她知道的田甲說辭再說了一遍,和田甲告訴我的沒什麼不同,只是她還補述了她問過田甲,田甲並且還肯定的告訴過她,雞確實是在醉月樓中不見的,當時胡二並沒有去別處沒有窩藏這隻雞的時間。點點頭,我繼續問道:“為什麼你會認為是這個田甲訛詐了?你有什麼證據?”
丘山望雪胸有成竹的說道:“屬下首先調查了醉月樓,發現這座酒樓並沒有陷入資金困難,而且其後院中也還有圈養的活雞,也就是說醉月樓並不缺錢,也不是很急需雞。
再次,和這個田甲談論價格的是胡二,他的身份只是醉月樓的一個夥計,田甲也肯定雞是在醉月樓中不見的,那麼就算胡二賴了這個田甲一隻雞,那這隻雞也歸店主人所有,他並不能帶回家去,對他本身也沒有好處,他自身並沒有這麼做的利益動機。
最後,這個店主人本身資金雄厚,平時經營也是童叟無欺,怎麼會為了一隻雞而敗壞自己的名聲,這種情況下,這個胡二也不必用這種手段來討好店主人。綜合以上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