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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是一陣沉默,接著就爆發了海嘯般的歡呼聲,“殿下千歲!”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不少人還互相擁抱在一起,表示慶祝。

我看到這一幕也不覺的笑了出來,接著菊就告訴我哪個叫小天計程車兵已經醒過來了。詢問了一下,知道他只要好好休息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之後,我又前往他養傷的帳篷而去。

當我再次走進哪個帳篷的時候,抬眼就看見小天正用一種渴望的目光看著我,在掃視了我幾眼後,又轉為欣慰滿足的神色,雙手撐到地上就想站起來。

快步走到他身邊阻止他之後,我坐到他身邊,看他緊張的似乎說不出話來,寬慰的笑了笑:“不用緊張,你不是還讓人帶話給本王嗎?怎麼現在見了本王就不說話了?那本王就先問你,為什麼叫胡夢天這個名字?”

胡夢天顯然沒想到他的話真的被我知道了,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種慌張:“哪個……,這是屬下的……的母親在生……屬下的時候因為夢到天……所以……所以屬下就叫胡夢天了。”

我溫和的說道:“是這樣,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打本王的護衛軍?”

胡夢天一聽這話,有些著急的喊道:“屬下不是叛徒,只是違反了軍規,屬下從來都沒有想過背叛殿下的。屬下找哪位大哥說話只是想多知道點殿下的情況,他卻喊屬下是叛徒,屬下一時情急就動手打了他,不是屬下故意的。”

輕輕按住他因為激動而想立起來的身軀,柔聲道:“原來是這樣,下次不要這麼做了。做為一個軍人除了勇敢外,還要明白當前的處境,只有知己知彼做事方能成功。本王現在已經任命你們為嘉興的守備團,你好好養傷等將來你立下功勞,就可以進入軍校學習到時就能學到更多的軍事知識了。”

胡夢天眼中閃過一種年輕人特有的憧憬和嚮往,有些再次肯定的問道:“是真的嗎?”

我友善的輕輕拍拍他,笑著說道:“你在軍中待了這麼長時間,什麼時候聽說過本王說話不算數。不要多想,好好的養傷。本王要走了,不要亂動知道嗎?”

胡夢天聞言放棄站起來的想法大聲道:“是,殿下!”

看到他因為觸動傷口而顯露出來痛苦神色,搖搖頭,再次叮嚀道:“要好好的養傷知道嗎?本王走了!”在胡夢天感激的聲音中,我走了出去。

吩咐真知明儘快的解除圈禁,發還兵器之後,我就在陳雄等人的恭送中離開這裡。

途中,我突然低聲詢問菊道:“你說本王放過陳雄做的對嗎?”

菊直接說道:“以殿下的身份來說,放過陳雄也是應當,當年漢高祖不是還將自己的仇人封了官嗎?還有三國時代的曹操,不是在打了勝仗之後饒恕了那些通敵的屬下嗎?殿下覺得了?”

我笑了笑,知道菊明白了我的意思,勝利者要學會寬容對自己現在有利的事情。

因為戰略方向的轉移,現在大宋最大的問題不再是和金人的矛盾,而是內部的爭執。為了應對這種困難,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穩定住軍隊,只要確實有才能的人就應該給他機會證明自己,陳雄雖然和史彌遠有些聯絡,但那時的情況和現在不同,

神州最大的問題不在於沒有人才上,而在於太過於注重繁文縟節,斤斤計較於細枝末節的東西,需知一個制度如果太過完善就是它僵化的開始,也就是死亡初兆。歷朝開國的君主因為明白這點,所以對於那些有能耐的將領缺點都能加以容忍,可是當敵人被消滅之後,一些只會歌功頌德的文人就定下種種所謂的“禮節”“規矩”還妄言這是天經地義不能改變的。而這種制度最終將人才蓬勃的生氣完全抹殺掉,這也是別人指責神州是醬缸文化的一個重要起因。

儒家空談禮儀,定下一種根本缺乏實際可操作性的所謂規範來要求大家,這種完全脫離實際的做法對國家的發展並無半點好處。用人當唯才,只要他能將百姓的生活照料好,能將事情做的圓滿,他就應當被使用。要想改變神州的現狀就得從這個地方著手,要別人忠誠,首先要你值得別人忠誠。真正的人才始終都是有些缺點的,不能容忍他們這些缺點,只會扼殺掉人才的發揮。

儒家許多非常有害的思想產生根源就是一些既得利益的集團妄想永遠保證自己的利益,將國家看成是自己家中的私產,讓政府成了管制私產的一種工具,最終阻礙了社會的整體進步。

大宋如今所處的時代可說是相當微妙,盛唐以來的封建制度開始在走下坡路,而新興的資產階級卻在悄然崛起,許多初步思想已經開始出現,但是因為傳統重農賤商的習俗,卻讓商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