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會損傷她的經脈,所以又要有人用真氣護住其經脈兩壁,使其不受‘劍決真氣’所傷,而此功非墨家的‘王道真氣’不能勝任。”
“哦,那墨門和隱谷就可以做到,你為何還要說需要全真教的武功?”
“如果僅僅是疏通經脈,這兩家合力已然可以做到。但因為雲小姐本身體質不佳,而且武功低微,所以在疏通經脈之後,其氣血並不能依靠自身進行快速推動,因此就需要第三方之人進行輔助。而全真教的‘先天功’就是涵養經脈的,調理氣血的一門道家真功,用在雲小姐身上正合適,所以,屬下才如此說!”
我沉默下來,墨門和隱谷都沒問題,只有全真教,似乎有些難辦。現在全真教的立場含糊,情況不清,如果貿然讓他們來建康,對他對我都沒有什麼好處,如今應當是靜觀其變,只有肯定他們的立場,我才能有下一步的行動。
想了一下,我低聲問道:“有別派的武功可以代替嗎?”
一道生面上流露出猶豫,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確實是有一人的武功比全真教更勝任,但屬下不敢說。”
我不快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好說的,說,是誰?”
一道生抬起頭看著我,遲疑了一下:“其實此人就是殿下本人!”
“什麼?”雲倚虹失聲叫出來,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望過來,她趕緊解釋道,“公子,此事太讓人難於相信,公子文質彬彬,沒想到還會武功……公子為何如此看著奴家?”
我還是冷冷的看著她,直到她眼中閃過不安和恐懼,我才緩緩說道:“我有一個習慣,如果我的屬下之人,在我聽別人說事情的時候打斷我,那麼他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個就是我砍了他的頭。如果是外人的話,我只會訓誡他幾句,你想如何做?”
雲倚虹的目光中閃過哀求之色,見我不為所動,又看看錶情木然的雲雄,突然一咬牙,抬起右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清脆響亮的聲音滿室可聞,光滑白皙的臉蛋上迅速變紅,看樣子,不久就會淤血變紫。
她見我還是望著她,乾脆又提起左手,想再來一下的時候,我開聲道:“不用了,記住這次!一道生,你繼續說,為什麼我會是這個人選?”
在我說話之後,一道生才表情不變的繼續說道:“因為殿下自創的‘天地再造功’,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好的涵養之功,當初龍兄那麼嚴重的傷勢,殿下只是幫他運功數次就可以穩定其不再惡化,可見殿下之功對於推宮過血,療養傷勢當有獨到之處,所以屬下才如此說!”
我沉吟一會兒,想了想,對花勝說道:“你拿我的令牌去找嶽風,讓他叫墨平過來一趟!”
花勝接過令牌馬上就離開了。
我抬起頭,看著修紫暄說道:“看來等會需要仙子動手了!”
修紫暄淡雅依然的說道:“紫暄現在是殿下的屬下,殿下的命令,理當遵從!”
我笑了笑,然後對一道生道:“你先和紫暄去裡屋商量一下如何救治雲飛霞,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做!”
見我改變稱呼,修紫暄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麼,反到是一道生有些古怪的看看修紫暄,一邊走,一邊搖頭以極低的聲音自語道:“沒想到我一道生會有和隱谷傳人一起去救人的一天?這個世道真的不同了。”
修紫暄平靜如故的回應道:“世事無常,紫暄也很難相信會有平靜看待一門主的這天,當初一門主做的事情,紫暄到如今都還記得!”
一道生回頭看看我,沒有再說什麼的就將修紫暄引到裡屋。
他們走後,我望著屋中的雲家兄妹,先看看雲雄,發現他的神情無悲無喜,看不出什麼東西,到是雲倚虹,半邊臉頰已經腫起,看我的眼中充滿著一種幽怨。
想了想,我突然說道:“雲雄,你貴為一門之主,為什麼一定要投靠本王?”
雲雄面色不變的說道:“我們雲家歷代都以加入官家為目標,但都因出身之事,屢次被人所陷害,使我雲家所謀不成,如今殿下公告天下,不以出身論人才,雲雄有如此大好機會,豈能辜負?”
我看看他,突然一笑:“說的好,可是為何你不循正途,卻要用如此方法?”
雲雄看了看我,好半晌才說道:“雲雄大膽問殿下一句,以殿下對雲家的防備,雲雄就算投靠,殿下又能信任雲家嗎?如今雖然不能說可以就此得到殿下的信任,但至少讓殿下明白我雲家的心意,這點就足矣!”
我不為所動的盯著他:“說的好,既然有實力走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