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殿及損齋﹐僅及北宋汴京皇宮的四分之一。故為應付各種典禮,只好採取權宜之計,一殿多用﹐隨事揭名。如崇政殿又名文德殿,用於宗祀名“明堂”,用於上壽名“紫宸”等。
宋孝宗乾道元年以後,隨著宋金戰爭暫時停止,偏安政權得以穩定,宮殿建築又日趨完備,陸續建有迭德﹑澄碧等三十座宮殿。另有堂三十三﹑閣十三﹑齋四﹑樓七﹑臺六﹑亭十九。金碧輝煌﹐鱗次櫛比。此外﹐和歷代皇帝不死不放權不一樣,南宋的皇帝更有個怪現象,愛提前退位,在活著的時候就把權利給叫出來了。為專供皇帝退位後居住﹐在望仙橋東秦檜舊宅的基礎上拓建而成的德壽宮﹐更是朱碧眩目﹐豪華至極。行都規模的宏制﹐堪與北宋汴京皇宮相媲美。
羅城內有一條縱貫南北的大街﹐稱為“御街”﹐北起斜橋﹐南至鳳山門(舊稱崇陽門)﹐長一萬三千五百餘尺。大街兩側店鋪林立﹐城內外九十餘坊;店肆也突破坊與市的界限﹐臨街開設﹐自大街到坊巷﹐連門俱是。夜市如同白晝﹐極其繁盛。
應當說按冷兵器時代的標準來看,這個臨安城的防禦是很不錯的,只要滿足一定的條件至少可以擋住五倍於己之敵,不過只要看看現在滿朝文武的就知道,如果敵人真的到這裡來,這些人鐵定要開城投降,在這幫人手裡再好的防禦設施都是見鬼的。
我們一行人現在就走在臨安的這條著名的“御街”上,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條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密密麻麻的店鋪,見縫插針的小商販,此起彼伏的叫賣聲比起我那個時代商業大街除了物品和環境不一樣外,論起熱鬧是毫不遜色,這讓我的心懷也是大開,不時的到街邊的商販店鋪去瞧瞧,讓嶽風等人大是緊張,圍成了一個巧妙的人牆把“危險”都擋在外面,雖然讓我不是很爽,但也沒辦法。
我的身邊現在除了小筠就只有雲先生和兩個我今天要出宮的時候,才認識的人,他們是雲先生介紹給我認識的,一個叫墨平,一個叫陸望歸,雲先生說這兩人是可讓我託付大事之人,讓我不要慢待了他們,我無法下只好將他們也帶了出來。
本來我是讓雲先生給我找幾個人才來的,我的本意是要他在他的墨門中找幾個還有很大發展潛質的年輕人來的,畢竟我現在的思想年輕人容易接受些,可是他給我找來這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
墨平,年紀應當有四十好幾了,是屬於那種在大街上見過一眼再轉身就會忘記的人物,也看不出武功的高低,應當說看不出他半點會武的跡象。整個人身上半點可供突出誇獎的東西都沒有,長的普通,衣著也普通,也是穿著一雙草鞋,除了在剛見我的時候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了一句自己是墨門中的人後就在也沒有開口了,不知道的一定以為他是啞巴。
陸望歸,年紀和墨平差不多,形象剛好和墨平的相反,面容冷峻,一襲黑衣,雙目開合間射出縷縷寒光,讓人見了就難忘。我的武功雖然還談不上很高,但我也知道這個傢伙的武功也很高,在我認識的人中,可能就只有雲先生比得上他了。這個傢伙和墨平比起來更難得相處,他好象和我前輩子有仇,看我的目光中總是帶有絲絲藐視和憤恨,讓我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雲先生保舉他的話,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肯定將他當成要來殺我的刺客了。他的武器是一杆可以摺疊的鐵槍,在我的詢問中給我看了一眼後就收到了衣服的下襬,也不知他怎麼放的。
當這兩個人在雲先生的陪同下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嶽風他們是大為緊張,如果不是雲先生的力保,嶽風肯定不會同意讓他們和我呆在一起的。說老實話,我到現在都弄不明白為什麼皇宮中的人都很相信雲先生,連我的父皇和母后也是如此,不過從我和他的交往過後,不自覺的就將他當成自己可以相信的人的經歷來看,雲先生可能是那種天生的讓人可以相信的人,這種人是十分罕見的,這不是光努力就可以辦到的。
有這幾個人在我的身邊,我對於我的安全很放心,這就好比我給自己上了雙保險,如果這樣都讓人給解決了,那除非是來了一場核爆了。
至於辛天遠我讓他留在皇宮中以防萬一。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我來到了嶽風家所在的街道中,這裡很偏僻,雖然不是什麼“難民窟”但也談不上有什麼出色的地方,街道很雜亂,過往的行人見到我們這麼一大幫人,全部都讓開了走,明顯是怕事。
我見到這裡的情況,心中真是很惱怒,讓我偶像的後人住在這個地方,看來雖然追封了“鄂王”但是這些人對於岳飛嶽元帥仍然是很排斥的,這也難怪,現在當權的和秦檜完全可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