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無可奈何。
如果真的是這樣,史彌遠怎麼能夠達到幫助金人逼宋求和的目的了?
這確實是非常大的一個破綻,我們這些人竟然沒有發現,都被賈涉無能的名聲所吸引,忘記了從襄陽自身上去看待接到這個命令後的反應。如果史彌遠還在這個公開的調令後再加上一條密令,表示只要孟宗政等人出擊就可以不治他們的罪,那麼孟宗政的反應就太讓人擔心了。
我抱著一絲希望的問道:“你們誰知道孟宗政是個什麼樣的人?”
屋中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楊利站出來道:“屬下認為孟留守是個非常忠心於朝廷的人,這從他將自己組建的軍隊稱為‘忠順軍’就可見一斑。”
聽到這個話,我不敢再對孟宗政抱有多少希望了,急切的問嶽雨道:“本王給襄陽的那道密令最快什麼時候可以到?”
嶽雨想了一下,才道:“密令昨天才送出,如果路上平安的話,屬下估計也要五天後才能到達襄陽。”
建康離襄陽有不少於六百公里的路程,在加上現在路程並不太平,不少驛站都已經被廢棄,五天已經算非常快了,如果這次不是在淮西擊退了金人可能五天都到不了。
這個時候的我才深深感覺到這個時代通訊的落後,如果在後世,碰到這種情況,至少有好幾種的方式通知孟宗政不要上當,可是現在我卻只能坐等事情的發生,想象那種可能的僥倖。
這次又輸給史彌遠了,這個人真的是非常厲害,算計的很精到。剛和我達成和解就利用我的短暫麻痺讓我又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這次十萬禁軍的開拔說不定也是為了配合他的這個計劃才來的,到底我能不能順利的解決這十萬人還真值的自己問問。
更讓我難堪的是史彌遠的這種伎倆並不是第一次使用,在京城也是這樣,剛和我和解讓我放鬆警覺後,就讓人來對付我,如果不是我的來歷夠紮實,他肯定可以得逞。他上次的最後失敗不是他的計謀不行,是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現在也是差不多,利用母后對他的輕信,甚至是母后和他合謀,讓我又一次落入了圈套。至此,我不得不又長嘆一聲:史彌遠,你他媽的夠陰毒!
在心裡罵了史彌遠幾句後,我就仔細的想我為什麼會屢次在史彌遠手下吃癟,難道這次我變的愚蠢了嗎?
想了良久,我才否定自己變的愚蠢這個失敗的想法,將自己為什麼會屢次敗在史彌遠手上的原因推測出來:首先就是史彌遠現在肯定將我視為他必須要解決的敵人,而我卻沒將他當成什麼心腹大患,只是視為一種麻煩,甚至還有些輕視,在主觀上我就輸了他一步;
其次,和史彌遠相比我對於整個宋朝的情況瞭解的相當少,而且我現在身邊的人基本上也都是這個宋朝中不得意的一群人,他們可以幫我改革,但是要想讓他們給我詳細講述朝廷中需要注意些什麼,朝廷那些將領官員的性格來歷那就不行了。這是我的優勢,但是現在在推測朝廷中的一些任命上卻成了我致命的一個弱點,讓我對現在這個朝代變的很陌生起來,使得我在客觀上也輸史彌遠一步。
主觀客觀都輸了,那我這次輸給他一步就不足為奇了,只是事情到底真的能不能如史彌遠的意,那就難說了!
想到這個,我冷冷的笑了一下,嚴肅的命令道:“現在,本王任命尚懿為本王參謀,並且將參謀部交給其組建,尚懿,你可願意接受本王的任命?”
尚懿高興的跪下道:“謝過殿下信任,屬下定當竭盡全力輔助殿下,早日收復河山!”
對著他滿意的點點頭,我看著楊利道:“本王現在任命楊利為後勤部的組建負責人,楊利,你可願意?”
楊利也跪下表示願意接受我的任命:“屬下遵命!今後殿下的軍隊到那裡,屬下的部下也會到那裡!”
最後,我看向嶽雨堅定的道:“你的任務最重,本王要你在現在建康軍中,選擇一批忠誠和才學都沒有問題的人進入軍校,按照本王講義上的那些相關知識來教導他們,讓他們可以勝任本王欲建立的那些軍事部門的工作,你可有有信心完成?”
嶽雨跪下肯定的道:“請殿下放心,屬下一定全力幫助殿下達成偉業!”
得到他們再次肯定效忠後,我讓他們都起來,緩緩的說道:“在今年的這個新年前,是我們最艱難也是最重要的一段日子,如果我們可以挺過去,那麼將來就不會再有什麼人可以阻止我們了。如果我們挺不過去,你們可能會和本王一樣,死無葬身之地,你們清楚嗎?”
三人同聲道:“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