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看著二人,不知她們要做什麼。
“婉清,你是在怪我!”
“不敢,你現在位居大宋高官,而我不過是大宋皇帝從蒙古手中搶回的戰利品。你我身份,何止千差萬別。”
兩道清澈的眼神默默對視片刻,墨如蘭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頓時打破兩人之間的冷場,原本冷著張臉地李婉清也瞬間崩潰,無奈地搖頭道:“你就不能嚴肅點,我醞釀好久了。”
出乎意料,一貫給人清冷自若,淡雅文靜的墨如蘭主動地伸手抓住李婉清,嘴角露出頑皮的笑容:“婉清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你會怪我,騙鬼吧!”說完還故意皺了一下鬼臉,其頑皮之處大異平常給人的印象,若趙昀見到,只怕也不敢相信這個人會是墨如蘭。
李婉清到沒什麼意外,反到認為理所當然的反手將墨如蘭握住,惡狠狠的說道:“你還真可惡。明明知道我已經到了建康,也不主動來找我,還讓我下請帖,實在太不講情誼。”話雖說地兇狠,但手卻抓的更緊。
墨如蘭略帶慚愧的低下頭,李婉清也沒再說,拖著她來到大廳。
大廳的佈置很簡單。除了賓主坐椅,就是一張圓木桌。上面還有一套普通茶具。
李婉清將墨如蘭拉到椅子上坐好,再度問道:“你現在可以說說,為何不過來看我?”
問到這個,墨如蘭原本的輕鬆瞬間消失,沒有回答她,反面色凝重的看了她半晌,突然問道:“婉清。自從你出事後,我多方打聽,可是一直沒有你的訊息,你怎麼會落到蒙古人手中,又被陛下救回來地?”
雖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李婉清還是老實地將如何被李德旺暗算,又是如何被送給蒙古人,然後一直呆在蒙古大營。直到被長空無忌救出,被送到趙昀身邊來到建康為止。除了西夏宮廷發生的那些事情是一略而過外,其他的地方到是說的頗為詳細,就連木茜也在旁邊補充了不少。
如此經歷也算曲折離奇,就算墨如蘭有所估計,但還是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李婉清說完自己的遭遇,墨如蘭久久不語,就在李婉清有些不耐的時候,墨如蘭才有些歉意的說道:“看來事情真如師義叔說地那樣,你的身份過於敏感,唉,我真不該見你。”
這話讓李婉清有些不高興了,眉頭一揚:“如蘭,為何不能見我?難道你認為我這個樣子會影響你嗎?”
墨如蘭望著李婉清,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就算經歷了這番磨難。但自己這位最貼心的好友。始終沒將她的性子改過來,還是這樣剛強爽直。讓自己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李婉清見墨如蘭望著她不說話,略帶些不解的說道:“怎麼啦,難道這麼說有問題?”
墨如蘭搖搖頭,卻沒回答這個問題,反問了一句:“婉清,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次邀請我,是不是有讓我設法,請求陛下放你回西夏的意圖?”
李婉清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點頭道:“是這樣,如今蒙古勢敗,金國又自顧不暇,正是我西夏的機會。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德旺那個小人將西夏……”
“婉清。”墨如蘭截斷李婉清的訴說,面色也開始嚴肅起來,“我可以給你說句實話,你若不改變這個念頭,你不僅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而且將來還會後悔。”
“後悔?我為何要後悔?”
“你不瞭解陛下……”墨如蘭似乎驚覺什麼,將後半句話縮回去,沉吟片刻,轉了話題,“在你被救回大散關後,我就知道你平安的訊息。當時我本來要和你聯絡的,可是師義叔阻止了我。他告訴我,陛下將你救回,肯定另有安排,若我參與其中,不是幫你,反是害你。我一直忍著不和你聯絡,但沒想你自己到忍不住……你的那封請帖,可是把你自己害苦了。”
李婉清聽的不解,思索間,不知怎麼就想起蒙古地監國公主阿刺海別吉。當初在大營被攻破前,兩人正在閒談,話題中涉及夏蒙宋金的四個著名公主,而阿刺海別吉說趙昀很是推崇自己……脫困以來,自己在得知蒙古大敗,實力遭到重創,連鐵木真都死掉後,原本死寂絕望的心思又活了過來,一直在考慮如何藉著這個機會,讓西夏再度興旺起來。
本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子,趙昀就算有所重視,應該不會特意留難,所以這才動了讓墨如蘭設法的念頭,畢竟整個建康有實力,能夠相信的,可能幫助自己的,也只有這個自幼認識的知交好友。可如今聽她這意思,好像……
“如蘭,你是說趙……嗯,你的那位陛下不會輕易放我回去……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