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對世間一切越發好奇,越發渴望瞭解。一襲剪裁得體地紫襖,隱隱透出幾分青春動人,充滿濃郁的文靜,更帶上幾分特有的謙遜,一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細膩,如同濛濛煙雨,絲絲縷縷的漂散於四周,讓人自然的生出一分尊敬,以及淡淡的威嚴。
美,從頭到腳無一不不美,簡直就像是畫中仙女飛出紙面,活生生的站到面前。她的美,就像天山上的白蓮花,清麗出塵,僅僅就這樣站著,就已經散發出一種卓然超脫的美麗。她的神,如同最純粹的珍珠,被放在清澈的涓涓流水中,高貴不染,晶亮傲塵,望著她,根本無法想太多的東西,只覺端莊典雅,讓人自慚形穢,不敢半點輕慢放肆,只敢遠觀而望,而不敢靠近褻瀆。
高貴,出塵,清豔,端莊,知性,文雅,糅合成世間一道美麗風情!
她,正是一直照顧楊太后的謝道清,差點成為趙昀皇后的女人,現為大宋皇宮內。首屈一指的發明家!
“道清見過太后!”謝道清溫恭地行完禮,自然的走到楊太后身邊,輕輕扶住她,嘴裡還在解釋:“道清見這裡檀香不多了,所以找皇后要了一些過來。見太后在見客,故而不敢打攪,就先進來放檀香。到讓太后受驚了!”
楊太后笑的很開心,輕輕扶住她的小手。拍拍她的手背,沒說話,只是興奮的看著她!
謝道清也淺笑轉眸,說不出的文靜動人!
楊太后拉著她來到蒲團前,和她一起跪在蒲團上,對著觀音像呢喃了一遍**,才又睜開眼睛。看著她道:“道清,這些日子過地可好?”
謝道情微微頷首:“有勞太后掛心,道清過的挺好,最近還在研究一種新式地被中暖爐,已經有了些眉目,若無意外,今年天冷的時候,太后就可以用上啦!”
楊太后扶著她站起來。然後兩人親熱的挽著手走到一處內廳廂房,坐到繡墩上。
“你這丫頭,就是閒不住,以前說改良織機,現在又弄什麼暖爐,這些奇技yin巧有什麼好研究的?我看啦。你還是好好的想想,怎麼籠絡住皇上的心,免得這麼不鹹不淡的掛著,像個什麼事?也怪我這個老婆子,當初怎就蒙了心,被那個商賈女佔了這個便宜,想起此事,我就……”
“太后,您不用為道清操心,皇上和皇后待道清極好。若非皇上允許。皇后支援,道清也不能做自己喜歡地事情。何況道清幼年家貧。也曾紡布售於市集,做做這些,正當本分,實在沒什麼好抱怨的,反到開心的很!”
看著她一臉笑容,溫言如常,楊太后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帶些歉意和愛憐的摸著她的髮鬢,久久不語!謝道清跪下身子,將頭靠在楊太后的腿上,黑亮的眼中閃過幾分惆悵和思念,讓人倍添憐惜!
“道清,你的苦,我怎麼不知道?”楊太后有些哀慼地開口,將手輕輕放在她的頭上,“你喜歡皇上,可因為我這個老婆子,讓皇上對你……”
“太后,您再要這麼說,道清可要生氣啦!”謝道清嘟著小嘴,氣鼓鼓的看著楊太后,一幅很生氣的樣子!
看到她這個樣子,楊太后反到笑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親暱的認錯道:“好,好,不說啦,是我不對,別生氣啦,小丫頭,越來越乖巧啦,我看要不了多久,皇上就會知道你的好,別急,別急!”
“皇上知道不知道不要緊,只要太后知道就行了!”
“你啊!”楊太后輕輕捏捏她地小鼻子,一臉的愛惜和心疼!
謝道清將頭靠在她的懷中,雙眼微閉,一臉的平靜和恬美!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楊太后想起一事,低頭問道:“道清,你最近常在宮中走動,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謝道清有些莫名所以的半仰起頭,不解的問道:“什麼風聲啊?自從陛下親征後,這皇宮裡安靜了許多,連護衛都少了一半,比以往要冷清不少,那有什麼風聲啊!”
楊太后搖搖頭:“我不是說宮內的,是說宮外,聽說宮外傳言很多,甚至都有說皇上遇難的,弄的不少官員進宮要求那個商賈女闢謠,結果惹的情形大亂,連皇城禁軍都出動了!現在情形如何。”
“您是說這啊!此事就是一幫官員聽信謠言,跑到皇宮來鬧事,禁軍一到,他們就散啦!”謝道清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自從陛下親征後,這謠言啊就一天一個花樣。今天說陛下大勝蒙古,直攻鳳翔路;明天又說蒙古節節逼近,攻入川蜀;後天就又變成孟珙大將軍全殲蒙古,殺地蒙古王子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最近更是離譜,前些日子說岳雨將軍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