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後來謝道清主動要求過來照顧她後,更是上下和睦。舒心愉快。一些雜念怨懟也在佛堂之中慢慢淡去,如今的楊太后,心態頗為平和。這個楊士德就是她孃家地侄子,自從趙昀解除對她的軟禁,允許他人探望後,他就經常過來陪伴。兩人聊聊天。說說笑笑地頗為愉快!
“士德啊,你可是有段日子沒來啦,最近在忙些什麼?”楊太后落座之後,隨意問起一些家常話!
楊士德面含微笑,輕淡說道:“也沒忙什麼,只是最近建康人心惶惶,時局動盪,士德怕引起別人閒話和猜疑,所以留足在家,讀讀書。寫寫字。到讓太后掛念啦!”
楊太后聽的微微一皺眉頭,想了想。問了一句:“最近哀家到聽到不少傳聞,聽說這陣子,外面亂的很,發生什麼事了?”
楊士德輕描淡寫的說道:“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有些官員聽說萬歲在西北遇難,心思大亂,所以跑到皇宮這邊來鬧,要求皇后娘娘出面闢謠,結果引起皇后不快,派出皇城禁軍抓捕驅散了這些官員,還在建康實行街禁,凡是官員想到皇宮這邊來,統統被攔住。士德幸虧未有官職在身,費了一番功夫,才見到太后。”
“有這樣的事?”楊太后聽的眉頭直皺,很是不滿的說道,“哀家就知道,那個商賈女沒這個能耐,偌大地宋國,豈是她能擔當的起?皇上將國政委於她,實在是太過兒戲!”
楊士德眼神動了動,突然說了一句:“如今建康局勢極為不穩,官員們人心惶惶,太后威望卓著,要不和皇后說說,讓您出來主持局面,也許情況就大不一樣!”
楊太后聽的連連搖頭:“現在不比當初,哀家在這建康,更像個多餘的人,還有那個把哀家放在眼中?再說啦,皇上對哀家偏見很深,若哀家這麼做,只怕又被他誤會。算啦,如今哀家就想禮禮佛,念念經,心平氣和的過完剩下的日子。朝堂上那些事情,讓他們自去折騰!”
楊士德笑了笑:“太后到想的寬,看來太后禮佛,頗有所得啊!”
楊太后有些得意,也有些感嘆:“那到是,自從禮佛以來,哀家這心氣啊,完全平復下來,對佛經中的道理也領悟了不少,這人啊,有時候就該退一退,你爭我搶有什麼意思?到頭來,還不是大夢虛空一場,實在沒什麼意思!”
楊士德笑容越發明顯,恭維地說道:“天下之人,又有幾個如太后一般的看穿名利?一輩子蠅營狗苟,無非就是為三餐一宿,和太后這樣,放寬一些心思,有多好?就像最近荊湖,江南,福建,廣南那些路府的大豪士紳,有必要為了反對萬歲的改革,聚眾叛亂?若他們想開一些,豈不更好?”
楊太后被這話弄的大吃一驚,身子前傾,緊張的問道:“聚眾叛亂,怎麼回事?”
楊士德到也不隱瞞,不徐不急地將趙昀改革的內容款款說出,最後才說及因不堪忍受,這些人紛紛起來反抗,因為趙昀親征入西北,所以國內現在兵力空虛,一片混亂!
“荒唐,荒唐,實在是荒唐!”楊太后臉色激動,“收地歸國。還地於民,這樣的荒唐事也能做?難道建康朝堂上下這麼多人,就沒人勸阻皇上,讓他胡作非為?”
“這個,到不能說沒有,只是萬歲地性子您知道,他怕那個反對?只要是認定的事情。萬歲就一定去做,從來不管這個事情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唉。說來現在大宋真是一片混亂,情況一團糟,也不知老家那邊如何啦!”
“不能這麼做,不能這麼做,這麼做下去,是要讓天下計程車紳豪強都來反對皇上啊,皇上再能。斗的過這麼多人嗎?贏得了整個天下嗎?不行,哀家要去找那個商賈女,讓她出面制止這個荒唐的決定,不能讓大宋的基業就這麼敗了!”
楊太后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走了兩步,又醒悟到什麼,有些洩氣地坐回椅子上。半晌,才無奈感傷地道:“算了,算了,哀家現在就是一個閒人,還操這個心幹什麼。再說啦,現在皇上也不在京城。那個商賈女也不敢違揹他地吩咐,就算說了也是白說。士德啊,你給哀家說點別地,這朝政上的事情,哀家是不想再管啦!”
楊士德神情如故,轉移話題,講起趙昀所著的一些文章和書集,並就這些文章書集的觀點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說的言之有物,語之成理。讓楊太后聽地動容點頭不已。
“士德之才。可為宰輔!”聽完楊士德的講述,楊太后讚賞的說了一句!
楊士德謙虛的笑了笑。有些遺憾的說道:“太后過獎,士德若能為一地小吏就足堪欣慰。當今陛下崇尚事功,而且大加激進,將我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