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組成大大小小的情報網,無論大宋內部還是其他國家。所有的情報都會無有遺漏地傳回來,然後經過處理後,或歸檔,或釋出,或整理,或銷燬,可以說他們就是大宋最神秘的部門。
而白女更是趙昀任命的最終負責人。吳武,司馬風。卓妙姿三人和她一起構成建康明暗兩股帝黨勢力,不過最終決定權在白女,也只有她能調動建康的駐軍!
吳武被接納進這個小圈子,還是因為他不滿司馬風瞻前顧後的作風,認為他有養虎遺患的嫌疑,兩人因此鬧翻後,一直渺無蹤跡的白女找到他。讓他負責清除軍部一些毒瘤。菊是因為負責匯總,所以也加入進來,而辛天遠除了他地情報總管身份外,還因為他會神秘莫測的天機之學,這種玄乎地東西看似毫無道理,卻偏偏能在關鍵時刻起作用,任誰也不敢小視!
見到吳武進來,辛天遠首先問道:“事情怎麼樣?”
吳武搖搖頭。有些黯然的說道:“池靜心畏罪自盡,我方所謀未成!”
辛天遠和菊都感到可惜,齊齊抬頭看向面無表情的白女!
白女似乎並未聽到屋中的說話,反到不斷在桌上翻看著什麼,其他人也不打攪她,靜靜的注視著她的舉動。
好一陣子。白女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吳武,又看看另外兩人,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這些人比我想地還要難纏,最近只有讓他們再逍遙一陣子!”
吳武想了想,追問一句:“陛下到底詳情如何?”
白女從面前一堆情報中拿出一張紙,遞給他的同時說道:“這是索無常稟告皇后的軍情,根據他們的推測,這次行刺的指使人很可能是建康的這些人,池靜心的反應也似乎證實了此點。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可疑。錢像祖那條線可追索到蒙古人身上。我認為。你今後要多注意西北的軍情。”
吳武接過後看了片刻,上面地內容很簡單但語氣卻很堅決。不過卻說明陛下已無性命之憂,這讓吳武多少鬆了一口氣。考慮片刻,吳武說道:“不如我再下道軍令,廢除池靜心……”
“不用,陛下既然沒事,一切就仍在我方掌握!”白女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提議,轉而對菊說道:“我猜測這些人可能又會使出轉移視線的伎倆,你在宮中多多提醒皇后,不要和他們現在鬧翻,最好能虛以為蛇,暫時應付。”
菊點頭同意,辛天遠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陛下帝星雖然安穩,但卻有客星犯之,我懷疑西北大戰另有曲折,若不加以干涉,只怕會出現問題。”
吳武也點頭同意:“戰場之上,兇險無比,一個閃失就有可能造成我方重大損失。如今陛下遭刺,我方內部不穩,正是兵家大忌,我看可以軍部名義發封軍令,讓嶽雨都督相機而動。”
白女很直接的否定道:“如今我方一動不如一靜,現在敵我混雜不清,無論我方有何舉動,對西北只會亂上添亂,反不如靜觀其變!”
菊似乎有些想不通:“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嗎?”
白女看了看她,反肯定道:“從某種意義上說,是這樣。”
其他兩人有些不理解,辛天遠到是明白,贊同道:“此局我們後知後覺,已經輸了對方一籌,既然如此,不妨讓他們加深一些信心。得意之下必有人忘形,到時情況又將不同。何況我們已經散佈了這麼多流言,那首‘日均分’的童謠不攻自破,對方想借謠言起事已不可能,軍權在我方手中,若無輿論支援,他們頂多就是折騰一番。”
吳武也恍然大悟,拍掌道:“不錯,不錯,池靜心之死,我們越是平靜,他們就越是心虛。他們陰謀反對陛下也非一日兩日,此刻就算想回頭也不可能,心虛之下一定會挺而走險,比之我們現在被動應對要好不少。”
菊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真弄不懂這些人,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和陛下作對,難道真不知死字怎麼寫嗎?”
白女淡淡的說道:“無論陛下還是他們,所爭不過權利,陛下從學說思想到選拔官吏,全方位的壓迫他們,若他們不反抗,只會最終湮滅,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菊感嘆一句:“難道他們就不知退一步?”
“不管是他們還是我們,誰都沒有退路。陛下不會改變初衷,而他們也無法捨棄他們的理念。要想能夠共存,除非陛下接納他們。”這個問題吳武替白女回答了,話語中充滿感嘆,心中卻是想起池靜心的那番話,也許他反對陛下有私心,但更多的是因為陛下毀滅了他們的信仰。
菊搖搖頭,憑這些人的所作所為要讓陛下接納他們,除非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