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視,自覺低下頭去!
“好,很好!”盯看了一會兒。移刺蒲阿冷笑出聲。收回目光,轉而看著完顏陳和尚。嘴角露出一種露骨地諷刺,“我們的忠孝軍提控大人,定遠大將軍那個時候在幹什麼?我記得我這個無能之輩是安排你負責糧車安全的吧?”
完顏陳和尚臉色冷峻,絲毫不退縮的望著他:“末將失責,自當領受處罰,只是大人若在出擊蒙古人前,通知我們一聲,或者派出一軍維護糧道,此事又何能發生?”
狂妄的小子,到這個時候還如此桀驁不遜,難道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嗎?
“來人啦,將完顏彝拿下!”移刺蒲阿怒喝出聲!
幾個強壯的親衛一擁而上,將完顏陳和尚扣鎖住,讓他不能動彈。完顏陳和尚也不抵抗,任憑他們將自己押住,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移刺蒲阿。
又是這種眼神,老子最討厭地就是他的這種眼神,還桀驁,還不服,還敢看不起我,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真以為自己是大金的宗室啦?
移刺蒲阿的眼角不住的抽動著,許久才平復過來,但心頭的怒火卻更甚,大聲喝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嗎?把這個小子給我用囚車裝了,繞大營三圈,然後給我鎖到旗杆下面,明日押赴京城問罪!”
“大人,此罪不在陳和尚將軍,實乃仲元無能,若大人要責罰,就請責罰我好啦!”完顏仲元站出來,連聲求情。
移刺蒲阿又看了完顏陳和尚一眼,見他臉色平淡,眼角更是看都不看自己,充滿一種孤傲的不屑,這讓他越發憤怒,對著完顏仲元也罵起來:“你還敢為他求情?你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將完顏仲元拘押堂下,召集眾將議罪後再行論處!”
不容完顏仲元分說,又是幾名護衛上前把他扣拿住,他黯然長嘆一聲,灰心不已!
憑心而論,這次糧車出事,大部分責任都在移刺蒲阿,按照常規,就算他不派人接應,至少要將一些關鍵路段護持住,不讓蒙古人來去自由,可這些他都沒做。自己誤入淤泥,雖說是路途不熟,但更大的原因是移刺蒲阿坐看蒙人封路而不作為,更任憑蒙人封鎖自己和灤陽地通訊,這種天時地利人和都沒有的行軍,能不出事才真叫有鬼。
但這個時候說這些,反到像是要推託責任,不管怎麼說,對方至少打了個勝仗,而自己和陳和尚卻是遺失糧草,這是不容抵賴的大罪。
沒多久,兩人就被分別押走,移刺蒲阿的眼神一直目送著完顏陳和尚,他此刻地心情極為舒暢。他想整這個小子不是一日兩日,今日這麼好的機會更是不會放過,先在眾軍面前下了他地面子,然後用囚車裝了送到京城去展覽,看這個小子還敢看不起我?
只是這種舒暢心情只是維持片刻,就全然瓦解,糧草被燒。畢竟是大事,這冰天雪地的。沒有東西吃,那這二十萬大軍可真要玩完。
此刻他才想起,方才忘了問完顏仲元具體情況,大半被燒,那總還有些剩餘才是。有心想把他放回來,可一時又下不了這個面子,沉吟片刻。派人去通知各營主將前來議事,並安排心腹通知親信將領,派人嚴密監視忠孝軍和完顏仲元的花帽軍,若有異動,立即擒殺!
沒多久,各營主將面色疑惑的前來帥堂,不少人還竊竊私語,討論著完顏陳和尚和完顏仲元兩人的事情。不知他們犯了什麼事。有機靈點已經想到糧草,但卻無法肯定,也聽著眾人議論沒有插口。
等人都到齊後,移刺蒲阿才出來,招呼一完,不等眾將開口。就大聲宣佈道:“此次召集諸位是因為發生一件大事,完顏陳和尚和完顏仲元二將翫忽職守,導致我軍糧草被蒙人焚燬,其罪當斬,只是如今正當用人之際,所以想和眾位商議一番如何處理此事!”
聽到糧草有失,大部分將領都面色大變,連想為二人求情地將領也放棄了,三軍之重,首在糧草。若糧草不繼。就算你有百萬大軍,也是無用。
互相議論幾句。和完顏仲元交好的樊澤站出來說道:“大人,不知具體情況如何?”
具體情況移刺蒲阿都沒搞清楚,當時光顧生氣和想法教訓完顏陳和尚,沒來得及問。
不過這當然難不到他,面色不變地冷哼道:“召集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此事,讓完顏仲元將話一次說清楚,然後商議一下辦法!”邊說邊對著身邊的衛士點點頭。
衛士轉身出去將一臉灰暗的完顏仲元帶上來,見到這麼多將領都在,完顏仲元精神反到好了些,還對相熟地點點頭,算是招呼。
樊澤和他關係最好,馬上站起來說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