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崩塌,以為是地震,紛紛逃出家園。第二天他們回去一看,原本綿延地山峰從中斷開一條裂口,由窄變寬的呈現出一條山道來。
於是先民們高興歡呼,紛紛讚揚神靈地善舉。後來有先民從山道形狀上認為,這條山道是神靈用刀劈開的,於是就把這條山道命名為:刀口子。
這個傳說,窩闊臺沒有聽說過,他只知道,自己部隊已經透過最易遭受伏擊的地點,前方將是一片平地,沒有人能在這種地形伏擊蒙古騎兵,這讓他很高興。
“加速前進,不要放跑宋軍!”
這條命令被迅速傳達到前方,前鋒騎兵猛然一策馬,速度變的飛快,整支隊伍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向前兇猛的突進,馬蹄踐踏在白白的積雪上,帶起絲絲雪氣,和戰馬撥出熱氣一接觸就升騰起片片雪霧,朦朧的雪霧包裹著賓士的騎兵,逐漸帶上一種神秘氣氛,猶如天上的神兵,此刻正在騰雲駕霧,看上去越發增加其威勢。
積雪飛濺中,打頭的一名騎兵繞過一塊攔路的巨石,繼續放蹄急奔,火把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是一個年輕的蒙古人,嘴上才生出淡淡的絨毛,紅褐色的臉上滿是一種渴望,一種建功立業的渴望。
他的嘴角帶著一點得意,也許此刻正在幻想宋軍在他的箭下哀叫斃命,自己受到十夫長的誇獎,最好還能得到百夫長地獎勵。如果立下的功勞夠大,甚至當上十夫長都不成問題。
憧憬中,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部隊最前面的遊騎,似乎沒有傳來平安的資訊。
沒讓他察覺到什麼不妥,他突然感到地面一軟,連人帶馬的一起掉了下去。在戰馬的哀鳴中,一根長長的尖利長槍捅穿馬腹。刺出馬背,貫穿馬鞍,從他地胯下進入,卻在頭頂上露出。他甚至都沒明白髮生什麼事情就這樣被定格住,定格在這個雪夜中的一刻。
地陷坑現,大批地蒙古騎兵掉入一條深深的壕溝中,原本豪勇突進的蒙古騎兵紛紛栽倒進去。人的慘叫,馬的哀鳴頓時響徹夜空,無數的屍體留在溝裡,和那個不知名的年輕騎兵一樣,定格在這一刻地雪夜中。
後面的蒙古騎兵急忙勒停戰馬,少數措手不及,騎術不精的卻撞了上來,一連又將多人給推了下去。慘叫怒罵聲再度響起。
告急的牛角號聲迅速被吹響,洶湧前進的火龍隨之一停,還未等他們有任何表示,遮滿整個眼簾的箭雨從天而降,落在因為突然截停,而聚集到一起的蒙古騎兵身上。大批的蒙古騎兵被射個正著,紛紛落馬,少數一些身手好地躲入馬下,讓戰馬當了替死鬼。
箭雨不斷落下,慘死的號叫聲不斷,大批的蒙古人策馬跑動起來,但箭雨似乎無邊無際,無論他們跑到那個方向,都不能避免,而且跑的遠的還掉進新出現的陷坑中。不斷出現地陷坑。極大的限制了蒙古騎兵的行動。他們不知道那個方向可以躲避箭雨,也不知道那個方向沒有陷坑。
總之。他們覺得無論怎麼跑,不是落在陷坑中,就是被箭雨所波及,茫茫大地,竟然沒有一處讓他們感覺安全的地方,無可奈何中,他們策馬退後,意圖躲避這些箭雨,但卻和正衝出刀口子的騎兵撞個正著,雙方又交集在一起。
“轟隆,轟隆,轟隆,轟隆”
巨大的聲音響徹群山,無數火熱的鐵球從天而降,裹著灼熱炙人的熱氣,帶著無堅不摧的威勢,落在這群擁擠的蒙古兵中。
“轟!”
激烈地血浪騰空而起,火光閃爍中,無數地碎肉紛紛揚揚的四散而去,黑色地夜幕反襯著鮮紅的熱血,形成一幅奇異的畫卷。
積雪混合著血肉被炸的到處都是,無數個大坑憑空而現,鮮血浸透著雪地,無數殘缺的人馬屍體散的到處都是,碎裂的軀體和折斷的弓弩隨處可見,只是奇異的在大坑中卻沒多少鮮血和屍體,只有滋滋的熱氣升騰,無數的水汽蒸騰起來,讓整個戰場看上去氤氳迷濛,殘酷中帶著一種不能言語的美麗。
大批的戰馬受到驚嚇,紛紛揚踢亂跑,亂撞,有些甚至發了癲狂,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去,掉近壕溝中,發出悽慘的哀鳴。
整個隊伍變的越發混亂,所有人都清楚自己遭遇到宋軍的埋伏,在這種不可能的地形中遭遇到埋伏。
“轟!”“轟”“轟”
無數的爆炸瞬間就在人群中喧騰起來,火光閃動中,身經百戰的戰士被炸的不知所蹤,訓練優良的戰馬成為半截飛馬,散亂的箭支撒的到處都是,不時可見的斷手斷腿,更是平添幾分悽慘。
如此兇猛的打擊是這群見多識廣的戰士前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