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就狂湧而出,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直奔這支雜亂地敵軍。
煙塵翻滾,喊殺四起。就像天際神兵從天而降,讓這支慌亂的敵軍四散而逃。狼奔鼠突。戰馬狂奔,戰刀高舉,興奮的宋軍戰士超水平發揮,在奔騰的戰馬上,紛紛拿出弓弩對著前方一陣猛射。
不時有敵人中箭落馬,滾入馬蹄之下,血肉飛濺的景象越發刺激了青龍鐵騎的戰士。他們不斷的鞭刺著戰馬,四蹄幾乎是足不落地,拉出長長地鬃毛,一派飛揚的激情……
眼看就要追上逃竄地敵人,本陣之中傳來一陣鳴金聲,讓整個追擊的隊伍習慣性的放棄追趕,準備撤回,可當勒停戰馬後。才猛然驚覺,自己一方佔優,怎麼還需要撤退?
遲疑間,前方的蒙古人已經逃出視線,再想追擊,已是不及!
“唉。這麼好的機會!”“這是多大功勞!”“就是,就是……”
不少人長吁短嘆,遺憾不已,有些人甚至大聲叫罵起來,但還沒人敢直接指責孟珙。就在趙範想回去詢問孟珙的時候,一邊的山谷中又衝出一隊騎兵,就在這些青龍鐵騎擺開戰馬,準備接戰,這支騎兵已經大呼小叫起來——是派到溝谷中搜尋敵蹤地那支部隊。
這支部隊一出現就詢問戰友為何沒有堵上那支蒙古人?當知道是主帥下令收兵,才讓這些蒙古人逃脫後。這些戰士捶胸頓足。懊悔連連,不斷訴說自己是如何搜尋。好不容易驚擾出一大隊的蒙古人,就這樣被他們放跑,早知如此,還不如自己對上他們,好歹也算大家的功勞。
議論聲傳入趙範的耳朵中,讓他臉色極為難看,狠狠的訓斥他們一頓,一邊讓他們整隊回營,一邊臉帶怒色的去找孟珙。
孟珙此刻正召集了諸多將領在商議事情,見趙範過來,還沒開口,趙範劈頭就是一頓斥問:“為何收兵?明明已要全殲這夥蒙古人?如此亂命,是誰下的?”這句話的語氣極為粗暴,簡直是把孟珙當成一般地將領在訓斥,引得其他將領面泛怒色,大起反感。
杜杲眼見趙範引起眾怒,連忙站出來說道:“趙將軍,此事是我建議孟將軍的,此支蒙古人出現的太過蹊蹺,不可不慎,何況……”
“你知道什麼?”趙範怒容滿臉,極為不客氣的截斷他的插話,“蒙古人已是末路窮途,我軍四面合圍,豈能容他囂張?若按你這前怕狼,後怕虎的做法,只會平白增添了他人氣焰,損我戰士軍心。何況此支蒙古人是被我軍驚擾而出,何來出現蹊蹺一說?我看你是畏敵,故意如此,要……”
“夠啦!”孟珙大聲阻止了趙範地發飈,“收兵的命令是我下的,有什麼問題儘管來問我,何必拿他人出氣?”
趙範霍然轉身,憤怒的看著孟珙,如同一隻擇人慾噬的猛虎。
孟珙絲毫不讓,冷冷的和他對視,神情一片堅定。
兩人對峙了片刻,趙範深深吸了一口氣,略微平復一下心中的怒氣,粗著嗓子問道:“那我要請問孟珙大將軍一句,為何要收兵?”
“你部若追擊下去,就會和護衛中軍出現巨大空隙,於大軍不利!”
“巨大空隙,於計劃不和?就這?孟珙,你懂不懂兵法?如今我方兵強馬壯,蒙古人豈敢來偷襲?再說啦,這裡又沒有蒙古人埋伏,為何不能追擊?”
“青龍鐵騎是為配合護衛中軍而來,一切都要以此為準!”
“我看你是偏袒護衛中軍,故意不想讓青龍立功,別忘啦,你也是青龍出來的。”
孟珙目光中閃過一線憤怒,很快又平靜下來,淡然說道:“陛下當初早有言明,鐵木真詭詐多端,尤其善於設伏襲擾的戰法。故而才派出青龍鐵騎和護衛中軍互相配合,如今勝利在望,豈能因一時小功而失去大局?我軍現在目標不是消滅敵人,而是堵截。請趙將軍大局為重。”
趙範眉毛上面都是怒火。還想抗辯,杜杲不顧一切的拉住他,連連勸說。
也不知他說了些什麼,好半天才聽趙範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孟珙一眼,轉身就走。
眼看他如此跋扈,不要說其他人。就連一向平和地墨平都看不過眼,站出來說道:“趙範目無上官。肆意妄為,非議軍令,當奏請陛下,嚴懲此人!”
孟珙看看其他將領,見他們或贊同點頭,或沉默不語,只有杜杲站出來做和事老:“孟將軍。趙範將軍只是一時激憤,故而如此,等他氣消之後,自會前來向將軍請罪!”
沉默片刻,孟珙說了一句:“此事等完成陛下軍令後再說!你們來看,今日得杜大人提醒,我將沿途遭遇地敵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