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嗎?”嶽雨的語氣中流露出意外。
“當然,這是本王私下拜託你做的,只能你知我知的,特別是念雪那裡,一定不能透露口風。”我滿臉笑容的看著嶽雨,語氣有種興奮。
嶽雨沉吟了一下,點頭道:“此事定當為殿下辦好,只是還有一事嶽雨要向殿下彙報,方才金國聖興公主前來找嶽雨,言談之中有諸多挑撥,屬下擔心此女意圖做一些損害殿下之事,不知殿下如何看此事?”
我掃了一眼湖面上的浮標,淡然說道:“各為其國,沒有什麼好說的。讓她去吧,也好讓本王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可是如此一來,殿下不怕一些官員被其引誘,而做下不該做的事情嗎?”
“如果有這樣的人,就算沒有完顏雲花,他們同樣會做,如今讓她將這些人找出來,也可避免今後更大的損失。此事你不用擔心,你來我往,金國那邊本王也沒少做工夫!”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神態輕鬆。
嶽雨笑了笑:“原來殿下已經胸有成竹,嶽雨多事了。”
我的眼角突然看到菊匆忙而來,情知有事發生,半坐了起來,隨口說道:“不能這麼說,看來你我今日又要不得空閒了!”
菊此時已經走到我身邊,將標有緊急圖示的信件和一份用加急送來的奏摺遞到我手上:“原本還想等殿下回去後再給殿下看,可是加急公文也幾乎在同時到達,看樣子,似乎加急公文還是先發的。”
先抽出信件看了一遍,然後又翻開公文,看完之後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將信件公文遞給嶽雨,一邊皺眉說道:“真是夠巧的,郭風那邊的情報和餘介的公文竟然同時抵達,難道說他們兩人鬧了不愉快嗎?”
菊分析道:“也有可能是巧合,我們和郭風的聯絡是用情報線路,而且情報上署名日期也比餘介將軍的晚了一天。”
我仔細想了此事的後果,搖頭道:“事情看來有些難辦,餘介這個人辦事很有些方正,郭風此人又太過高傲,不會對人解釋什麼,兩人肯定不好相處。沒看見餘介將郭風稱做‘修羅’了嗎?嗜殺成性,兇殘無比,真不知是說人,還是說魔的。嶽雨,你如何看!”
嶽雨放下手中的信件奏章,語調低沉的說道:“殿下,屬下也認為郭風此事做的太過,以前屬下就發現他有嗜殺的傾向,不過當時因為他的事情需要保密,屬下以為他是因為此才會做那些事情,不過如今看來,郭風他的心性真的有問題,殿下覺得如何?”
我沉默下來,良久之後才搖頭道:“本王不這麼認為,我反倒覺得郭風如今的做法,是最務實的一種做法。你可能對郭風的來歷並不十分清楚,所以你才對他如今的做法感到難於理解!”
嶽雨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堅持的說道:“殺俘不祥,自古以來,濫殺俘虜者,難有善終,屬下擔心郭風終有一日會招致禍患。”
“殺俘不祥?如此說來,濫殺普通百姓者也是鐵定不能善終?可是本王卻知道,不僅有人善終了,而且還是非常風光的善終了,甚至後人還將他當作英雄一樣來崇拜。殺俘不祥,哼!”連我自己都聽出語氣中充滿著一種諷刺。
嶽雨默然下來,沒有開口爭辯什麼。
見他如此,我也覺得自己的話語太重了,感嘆的說道:“本王這話不是針對你,實在是感嘆。你知道嗎?郭風十歲的時候就被人販子賣到蒙古軍中,成為一名最低賤的奴隸兵。為了活下去,他必需揮舞著比他人還高的兵器和敵人拼命,他必需想方設法的在敵人的攻擊下保住性命。在遇到本王之前,他已經在戰場上存活了三年多,接近四年。
你不知道,要想在蒙古奴隸兵中存活下來的那種艱辛,不過本王瞭解,也知道他害怕失去什麼。他並不怕死,在很多年前他就不怕死了,如今他最害怕的是他守護的東西被別人所傷害,所以他不斷的在想辦法保護著。你可能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殺死那些西夏人,可本王知道,在他眼中,這些西夏人和那些蒙古人是沒什麼分別的,他們都是要來毀滅他所鍾愛的一切。
而且以郭風現在的處境,他也不好處理那些西夏俘虜。不論是策反還是關押著,都不是他如今能做到的,只有在殺或放中選擇。殺敵之兵民就是弱敵,這是蒙古人最相信的一條,郭風受此影響,他會這麼做,實在是情有可原。何況這件事情收尾也做的十分巧妙,西夏並沒有抓到什麼有力的把柄。再說,郭風如今還是我們大宋的敵人,他屢次帶人‘偷劫’我們的後勤,我們和西夏實在同仇敵愾才是。“
嶽雨英俊的面容牽扯了幾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