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我知道,她現在不過是比死人多了口氣,從她開始的時候,就註定她會失敗。
看著她身上不斷甩出的鮮血,我的心中充滿著憐憫不捨以及遺憾,一個這樣傑出的女子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一個可以用歌聲讚頌美麗的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充當生命毀滅的殺手?難道世間的一切真是矛盾到無可化解嗎?
望著迎面而來的劍光,我只覺得可惜。
當葵公公的背影出現在我眼中後,那道燦爛的劍光就從我眼前消失。
一個臉色蒼白,正不斷從口中流出鮮血的美麗女子被葵公公抓住了咽喉,潔白細膩的脖子和枯瘦的手指成了鮮明的對比,原本發出耀目光彩的長劍已經脫離了原主人的掌握,正被這個枯瘦手指的主人捏在手中,隨時可以切掉原主人美麗的頭顱。
沒有人可以和葵公公比速度,就算四大宗師也不行,強弩之末的明月根本無力應對葵公公,只是她能讓我身邊的三大高手聯手收拾她,其實力也算不錯。
“不要殺她!”不知為什麼,我就是不想看到明月死在我眼前。
葵公公從來不會違揹我的意思,他將明月手中的長劍遞給一個護衛,然後將明月提到我身邊,從頭至尾,什麼也沒說。
看著面前雙眼緊閉,氣息奄奄的明月,聯想起剛才她脫下面紗的驚豔時刻,我的心裡某處有種難言的軟弱,原本的心狠手辣似乎離我而去,有的只有對這個女子的憐惜之情。
“她的傷勢如何?”不論如何,她都是一個值得我救的人,就算她是來殺我的,但我卻不能狠心看著她死,或許我已經喜歡上了她的歌聲,或者是她這個人,或者現時的我根本蠢的無可救藥了。
“內腑離位,渾身多處經脈破裂,左肩鎖骨被斬斷,心臟上方被刺傷,左腿骨折,命在旦夕!”葵公公的語氣沒有夾帶任何情緒,猶如通報一件物品一般的將明月的傷勢說出來。
我看了他一眼,轉而問造成這些傷患的人道:“如果要救她,你們覺得應該如何做?”
修紫暄和向無雙對望了一眼,然後一起搖頭,由修紫暄開口道:“她為了突破紫暄和向護衛的防護,硬捱了紫暄三劍和向護衛兩拳,在葵公公攔截住她之前,紫暄的劍決真氣已經擊破她的經脈,而向護衛的天雷拳更是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擊傷,她的內在生機其實已經斷了,現在就算我們想救她,也是無能為力!”
“你說什麼?難道你讓本王看著她死嗎?”不知為何,我的心情竟然焦躁起來,竟然對著修紫暄大聲吼了起來。
修紫暄沒有分辨什麼,只是看了我一眼,不確定的說道:“如果殿下真的要救她,只有將一道生去找來,也許還有辦法可想!”
“那還不快去!”我想都沒想的說道。
“難道現在去嗎?殿下請看看周圍!”修紫暄的語氣平淡中透露出一種不滿。
她一提醒,我猛然醒悟過來,看了看周圍,發現那群刺客已經被我的護衛攔下大半,少數幾個衝了過來的,也被其他護衛給攔截住。
衝過來的刺客中,其中要屬一個拿著斧頭的壯漢最厲害,雙手揮舞著,無匹的力道向著四方激盪開來,兩個手拿單刀的護衛雖然武功比他要高,但根本不敢和他硬碰,只是纏著他,不時向他巨大的身軀上遞上幾刀,留下一道不算致命的傷口。
這個壯漢也許是屢攻不果後感到不耐,突然大聲怒吼起來,大斧突然如風車一般的旋轉起來,飛舞的斧頭帶著寒光在夜空中拽出一道道玄弧,層層疊疊的斧影向著四周播撒開來,猶如洶湧的暗流,讓人不敢輕挫其鋒。
這一招似乎對兩個護衛造成極大的威脅,手中的單刀一連幾次被對方砍中,砰砰之聲不絕,不過他們在對方的配合下,你退我進,硬是沒讓這個壯漢前進一步,使的這個壯漢空自怒吼連連,卻根本無法可想。
就在其中一個護衛看準時機準備再給對方一刀的時候,突然從這個壯漢身後飛出一條紅色的細影。還沒讓人弄明白是什麼東西,這個護衛渾身一震,竟然就這樣軟倒了下去,這個壯漢的大斧徑直向他劈了過去,如果被他得逞,這個護衛鐵定會被分成兩半。
另外一個護衛見狀,顧不得其他,一刀攔住了對方的大斧,雖然單刀被磕飛,但終於搶了這個護衛退到一邊,另外一個手拿長槍的護衛迎了上去,對著對方的大斧,半步不讓的攻向對方,在極短的是時間中,一連攻了三十六槍,將這個壯漢一連逼退了好幾步。
就在這時,那道奇怪的紅影又出現了,這名使槍護衛槍一橫就攔截住紅影,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