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將軍處置就是!”說完,還裝出一幅不勝哀慼的樣子,讓周圍的西夏人都有些動容。
長空無忌的目光轉到他身上,一邊的何世基連忙說道:“這位是蘭州刺史衛越吉,衛大人,此次蘭州免遭戰禍,就靠衛大人悲天憫人,願意臣服王師,以免蘭州百姓受苦!”
長空無忌笑了出來,帶著笑容說道:“衛大人明白時務,真是蘭州百姓之福,蘭州初定,無忌又不知政務,蘭州一地,還要多仰仗大人了!”
衛越吉聽了這話,眼中閃現出喜色,連聲說道:“不敢,不敢,將軍手下人才濟濟,敗軍之臣何敢逞能?請將軍收回成命,在下一定會盡心竭力的幫助將軍,決不敢有二心!”
長空無忌堅持的說道:“那裡,那裡,我看這個蘭州少了大人是不行的,請大人勉為其難,不要推辭了!”
衛越吉還是推拒,一來二往,直到何世基在旁邊勸慰,衛越吉才似乎勉強的答應下來,可是他藏於眼中的喜色還是被長空無忌看到。
在心中冷笑一聲,長空無忌再次誇獎了衛越吉幾句,然後才邀請斯里木和衛越吉一起進蘭州,一隊人又緩慢的走進蘭州城。
蘭州城中顯得冷清蕭條,除了正在佈防的宋軍,半個閒人都看不到,而且看街道殘破的樣子就知道,整個蘭州估計都不會有多少閒人。
戰亂的歲月,最經不起折騰的就是這些平民百姓。
在一路默然中,長空無忌來到了蘭州原刺史官署,在衛越吉等人的恭請下,緩步走了進去。
比起外面破敗荒涼的景象,這個官署到是富麗堂皇,威嚴肅穆,猶如一座華貴的廟宇,正在接受衣衫襤褸的信徒膜拜,不同的是,那些信徒是自願將自己的血汗和命運交給廟宇內的和尚揮霍,而這裡,是強迫,無論你願意不願意,都得如此。
看到長空無忌默然不語,衛越吉以為他是對這裡不滿意,連聲說道:“這裡簡陋,不敢入將軍眼,請將軍隨下官來,後院還有更多的好去處!”
長空無忌也不答話,點點頭,就跟隨他走進後院,除了衛越吉外,其餘一些無關人等都被長空無忌的親衛攔在外邊。
後院果然和前庭又是不同,不僅院內建築十分精緻,就是庭院內的花草都是有人在精心呵護,顯得高雅華貴,雍容無比。
長空無忌不發一言,跟隨著衛越吉走進一座小樓。
“參見父親,參見這位將軍!”
看著面前這兩個衣著光鮮,容貌秀麗的女子,長空無忌詢問的看向衛越吉。
衛越吉連忙說道:“她們都是小女,因為仰慕將軍,故而想多親近親近將軍,還望將軍不嫌小女愚笨,怠慢了將軍!”這個時候的衛越吉,像妓院內的龜公多過像一州之長,看他的樣子,似乎恨不得將女兒剝光了放到長空無忌的床上才好。
長空無忌對此人越發的鄙夷,微微搖頭道:“軍規有限,請衛大人讓令千金迴避吧,如果大人有心,就請在蘭州所做一些成績,本將軍自然會上報吾皇,表彰大人對我大宋的忠誠之心!這些東西,就不需要了。”
衛越吉臉上掠過失望,連聲說道:“將軍說的是,說的是,下官一定注意,一定注意,你們都下去,沒事不要騷擾將軍!”
“是!”這兩名女子柔順的再次行禮,然後緩緩向外面走去,一直到臨出門,走在後面的女子微微回頭看了一眼長空無忌,目光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可惜,長空無忌卻沒注意到。
等這些女子都離開後,衛越吉才帶長空無忌穿過小樓,來到一處裝飾華麗的單獨院落中,恭敬的說道:“請將軍看此處是否滿意,如果不滿意,下官再換一處!”
長空無忌看了看,點點頭:“算了,今日本將軍就安歇在這裡,今日行軍有些累,剩下的事情你和劉參謀去商議,等有了結果才來報告本將軍!”
一個精幹的年輕人應聲走了出來,站到衛越吉旁邊,不亢不卑的說道:“衛大人,請!”
衛越吉也識趣的點點頭,連聲說道:“那下官就不打攪將軍休息,將軍請,下官先告退!”
看著衛越吉點頭哈腰的離開,長空無忌的嘴角流露出深深的輕視。
用這樣的人,西夏不敗那才有鬼了。
走進院子內的正廳,長空無忌解下腰間的戰刀,坐在當中一把太師椅上,對身邊的人輕聲說道:“通知陸望歸將軍,讓他將西夏降軍監禁起來,那些西夏投誠的官員也要進行限制,並派人秘密監視,另外,在四邊城門派駐我們的人,幾個要害點也控制起來,不得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