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你可以自己選擇!”話音還未落,郭風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幾個親兵也很快的放開這個女子,留下她一個人呆楞愣的看著桌上的兩碗血酒。
郭風走出這個院落就將裡面發生的事情拋到腦後,還是一如既往的在街道上慢慢的巡視,偶爾解決幾個漏網的西夏兵,視這血肉遍地的戰場如同自家的後花園,那一具具的屍體就是經過工匠精心培育的奇花異草。
等臉色青白的夏平找過來的時候,郭風正饒有興致的在看原西夏守將的古玩字畫珍藏,幾個來不及逃跑的守將夫人渾身顫抖的站在一邊,看郭風的眼神猶如見到地獄閻王一般。
“將軍,我軍可是不能ling辱婦女的!”夏平看到郭風帶些殘忍玩味的眼神,不自覺的出口提醒。
郭風淡淡的回望了他一眼:“我ling辱她們了嗎?夏參謀,這樣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提醒!來人,將這些女人押下收監!”
“將軍饒命……”幾個女子正要求饒,但郭風凌厲的眼神望過來,讓她們將後面的話給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等這些女子被押下去後,夏平問道:“將軍打算如何處理這些女人?”
郭風想都沒想的回道:“那個幫助我們攻城的西夏人不是很喜歡女人嗎?送給他,就當作他這次的額外酬勞好了,讓這個人幫我們好好的宣傳宣傳!”
聽到郭風如此回答,夏平無奈的搖搖頭,轉而說道:“事情好像有些不對,據後面傳來的情報說,他們並沒有發現西夏人的增援部隊,看來馬肩龍這次又不會來了!”
郭風聞言沉默下來,似乎在考慮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自從臨鳳來了這個馬肩龍,我們表面上似乎佔了上風,但我反而覺得情況很危險,此人一直隱忍不發,看來是在尋找我軍的空隙!”
夏平介面道:“也說不定是他的軍力根本不夠用,不然皇上也不會讓人提醒我們!”
郭風默思半晌,轉而說道:“皇上登基以來,郭風一直無寸功進獻,實在是愧對皇上的信任,既然馬肩龍想以拖待變,我就乾脆攻他要害,看他如何應對!”
夏平大驚失色的說道:“難道將軍要去攻擊安國鎮?”
郭風淡然道:“正是,此地是如今西夏的後勤重地,只要能夠攻陷下來,任憑他馬肩龍的計劃如何精妙,也要被我牽著走!”
夏平阻止的說道:“將軍萬不可如此,馬肩龍此人老謀深算,極富謀略,聞聽此人曾經被西夏的武雲公主盛讚,由此可見此人絕非浪得虛名之輩。安國鎮既然是他的後勤重地,其人定當會竭盡全力守護,我軍如果貿然前去攻擊,只怕不僅不能攻克,反到有可能被他所趁。
何況皇上的密信還說及大宋已經和西夏有所協議,只要我們耐心等待,要不了多久,大宋就可以收復臨鳳,如此兵不血刃比之如今兵行險招要強的多。除此外,京兆的餘介將軍多次要求我們停止在臨鳳的殺戮行動,如果我們完全不顧忌他,只怕將來在皇上面前也不好交代,將軍請三思!“
聽夏平提到皇上,郭風也沉默下來,就在夏平以為有說服他的希望時,郭風冷冷的開口道:“既然皇上已經和西夏金國有所協議,那夏參謀以為皇上為什麼要給我們這封密信?”
夏平迅速的回答道:“那是皇上擔心我們吃了西夏和金國的聯手暗算,所以才提醒我們注意!”
郭風突然冷冷的笑起來,就在夏平心中發緊的時候,郭風再次開口:“皇上雖然沒有明說,但在皇上心中是不想讓臨鳳路的西夏軍可以完整的撤走,如果我們能夠將他們趕走,相信皇上會很更高興!”
夏平反對道:“將軍不是曲解了皇上的意思吧?”
郭風神色驀然變的冰冷,口中冷冷的回道:“我跟隨皇上的時日不短,皇上的想法我怎麼會曲解?夏參謀,這樣的話不要再從你嘴中說出來!”
夏平一時語塞,知道自己無意中犯了對方的忌諱,沉默了片刻轉口說道:“就算將軍有攻打安國鎮的打算,但馬肩龍的兵力未分,以我們如今的軍力,如果硬拼,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這樣對我軍似乎更不利!”
郭風詭秘的一笑:“夏參謀以為這次攻打鎮戎州僅僅是因為要調動馬肩龍來救援這麼簡單嗎?以前馬肩龍可以將軍力縮成一團,主要是因為我們不能從北面進攻他。這次我們攻陷了鎮戎州,以後就可以南北夾攻,就算馬肩龍看穿了鎮戎州的陷阱,但為了應對這種局面,他定然要分兵防護。最理想的莫過於派出重兵守住開遠,彭陽二堡,這樣就可以牢牢的遏制住我們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