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
我沉默下來,沒有立時開口,目光緩緩的掃視了一週,最後定在司馬風的臉上:“司馬總理,你說朕和秦始皇比起來,那個更賢明?”
司馬風朗聲說道:“秦始皇統一六國,使我華夏終成一統,陛下上接諸位先皇之遺願,下撫神州百姓之生計,勵精圖治,驅寇強兵,也是一時無二,就微臣看來,陛下和秦始皇都是天下雄主,無所謂誰高誰低!”
我哈哈大笑起來:“司馬風,你到是會說話!”
司馬風平靜如故的說道:“這是微臣心中所想,句句出自肺腑,並無討好皇上之意!”
我收起笑聲,隨意的說道:“是這樣嗎?當初被秦所滅的六國君主和朕比起來,孰高孰低?蔡元定,你出來回答!”
被我一叫,海關大臣蔡元定渾身一激靈,有些慌亂的走出道:“回稟聖上,當初六國君主混弱無能,個個庸弱不堪,而皇上您英明神武,威儀四方,他們如何能和皇上您比?”
看著他面上變換出來的恭維笑容,我心中卻是一片殺機:“是這樣嗎?那朕問你,如果朕手下的大臣也如同當初六國當政之豪雄一般,揹著朕和敵國私通,那你說朕要如何處置這樣的人?”
蔡元定想都沒想的說道:“通敵叛國,其罪不容赦,微臣認為,有這樣的人,聖上大可將其凌遲處死,平其九族!”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想從他臉上看出端倪,但是很失望,我並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我已經知道的事情。
“說的好,朕這裡有一張很有趣的紙條,上官天南,你來唸給諸位大臣聽!”
一直低著頭的上官天南聽我叫他就將頭抬了起來,正和我目光相遇,眼中的困惑一閃而過:“微臣遵命!”
我手上的紙條很快就被傳到上官天南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上官天南緩緩的展開紙條,頓時大廳之中呼吸可聞。
在許多人的提心吊膽中,上官天南略帶懷疑的聲音緩緩響起:“七月二十日,廷議遣返各地來京的地方官員,並命各省首要即日上任,廷議透過;七月二十一日,廷議京兆,山東等地是否維持原狀,廷議結論如舊;七月二十五日,廷議接待各地武將回京事宜,為規格一事,多有紛爭,皇上支援軍部提議,廷議以軍部提議為準;
七月二十八日,淮河水位上漲,兩淮告急,廷議調撥三百萬石糧草,五千萬資金於兩淮,即日將低地之民遷往高處,並組織民工護堤,軍部同意派出南京路回防建康的軍旅協助,透過;七月三十日,廷議大理使節提出撤消大理駐軍事宜,皇上不許,未透過……“
“夠了,蔡元定,如果有人將這些訊息私下通報給金國,算不算和敵國私通,叛國投敵?”我望著蔡元定,臉上似笑非笑。
蔡元定惶恐無比的望向我,和我目光一碰,面色驀然變成死灰,腿腳一軟,跪了下來哀聲道:“皇上饒命,微臣一時糊塗,皇上饒命啊……”
我厭惡無比的看著眼前這條死狗一般的東西,語氣冰寒無比:“你現在知道求饒了?當初你將這些訊息通報給金國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今天?你收下金國送來的古董字畫之時,你怎麼不多想想?事到如今你還有臉求饒?看來,論及無恥,你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來人啊,將蔡元定拖出午門,凌遲處死,九族之屬一律收監,老幼不留,家產全部充公!”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饒命啊,皇上……”
蔡元定精神完全崩潰,喊的是聲嘶力竭,絕望至極,滿堂大臣卻噤若寒蟬,無一人敢站出來為他說話。
冷冷的看著殿前武士將蔡元定拖走,我滿含殺機的目光環視了一圈,然後又拿出一疊奏摺:“不要以為你做的隱秘就沒人知道,朕要知道的事情,沒人可以對朕隱瞞!今日朕在這裡宣佈,凡官員有貪汙瀆職,私通敵人,陰謀禍亂朝廷者,十日之內前去國安院自首,則可從輕發落,罪不及家人,如若十日之後被查出,其人一律凌遲,家人親朋皆不能免罪。司馬風,將此意傳達四方,退朝!”
“微臣遵旨!”
在一片驚懼的目光中,我緩步離開議事殿,留下眾位大臣面面相覷無語。
走出議事殿,來到議事殿旁的一座小宮殿外,一身戎裝的彩雲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微微偏著頭,似乎在思索什麼。
“你來了!”雖然我現在心情不怎麼好,可是看到她,我還是感到很高興,心中掠過陣陣暖意,因背叛而來的殺機也漸漸消散了,只有一種久違的高興和期待的興奮。
彩雲望過來的目光閃過一片陰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