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傍晚的時候來到了一處被廢棄了至少半個世紀的礦坑,凌天翔進去探查了一下情況,袁德良則在礦坑外圍檢查了一下。這次袁德良沒有掉以輕心,把那女的雙腿都綁了起來,而且還用尼龍繩多繞了好幾圈。
“裡面被堵死了。”凌天翔拿著兩塊礦石走了出來,“大概以前這裡發生過礦難,進去大概200,就被泥石完全堵死了。”
“外面也很安全,我找到了以前鐵軌的路基,軌道都被拆走了,看樣子,這裡很久都沒有人來過。”
“那我們就在這裡呆幾天。”凌天翔在洞邊的一塊岩石上坐了下來,將手裡的礦石拋進了旁邊的樹叢裡。“我們睡覺的時候輪流值班,晚上我們與後方聯絡,把那個女的盯緊點。”
“你什麼時候審訊她?”袁德良一邊說著,一邊用匕首砍下了一段樹枝,然後削了起來。
“審訊?”凌天翔搖了搖頭,“沒必要,她什麼都不知道,肯定是個誘餌。”
“你怎麼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袁德良走了過來,木棍已經被削尖了,“那箱子那麼容易開啟,她難道不知道里面裝的只是一疊白紙。另外,她的耳環上有跟蹤器,難道她不知道耳環被別人調換過?或者說,難道不是她自己親手戴上耳環的?”
凌天翔沒有急著回答,因為這幾個問題不好回答。
“你是不是動了惻隱之心?如果是的話。我去審訊她。”袁德良把匕首插回了刀鞘,“你不用出面,或者你到外圍去巡邏一下,大概半個小時,我就給你結果。”
“半個小時?你有那麼快嗎?”凌天翔立即笑了起來。
袁德良一愣,明白了凌天翔的意思。“老兄,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這東西要你情我願。我可不強迫別人,而且在我眼裡,她就是一個敵人,僅僅只是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