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翔小心的推開了房門,先從門縫裡觀察了一下大會議室後面的情況,然後朝位於第三層甲板上地走廊,以及兩個小會議室的門掃了一眼。沒有人。接著,他順著門縫溜了進去,迅速的檢查了一下大會議室的前半部分。確定沒有危險後,立即進去搜查了中央會議室,直到將三個小會議室都搜查完後,仍然沒有任何發現。匪徒已經放棄了會議中心。
站在小會議室的門邊。凌天翔抬頭看了一眼穹頂上的通風口,之前他就是那裡觀察會議中心的情況的。他記得很清楚,那個刀疤臉就是在他現在所站的位置與一個像是醫生模樣的中年人交談,然後走進了小會議室。想到這,凌天翔返回了小會議室。這間會議室地面積不是很大,最多隻有50平方米,中間有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四周高靠背的椅子。除了椅子東倒西歪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凌天翔走到了會議桌旁。上面很乾淨一塵不染。這讓凌天翔覺得有點奇怪,他清楚的記得。那個醫生在走出來的時候手上沾滿了鮮血,明顯才搶救過某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在餐廳裡射傷地那個人。可是,桌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凌天翔立即蹲了下來,地板上也沒有任何血跡。他又四處檢查了一下,確實沒有一點血跡。
奇怪了!凌天翔站了起來,難道那些特種兵會變戲法?而且,當時撤退應該是很匆忙地,那些人不大可能有興致來清理現場!來到走廊上的時候,凌天翔注意到了大會議室裡的情況,桌椅都擺放得很整齊,沒有任何凌亂的樣子,顯然,那夥人在撤退的時候處理過現場,還處理得很到位。毫無疑問,答案只能是那些人不想留下任何在船上存在過的證據,那他們乾的就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凌天翔沒有再繼續胡思亂想,現在緊要地是找到雜湊德,而不是去查出那些特種兵地身份。他迅速離開了會議中心。已經凌晨一點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