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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緊密。

韋弘機又說道:“雖說是分相權,然而殿下可曾想過,昔日太宗皇帝正是讓十八學士出謀劃策。天后睿智過人,再有這些學士相助……”

說到這裡憂心仲仲,不僅是北學士,看到了皇后得勢,會有更多大臣投靠。皇上看來是昏了頭,一心思想扶持皇后,太子局面會很危險。這一句說得急切,都不知道忌諱。

當然,李威也不會象李隆基那樣,為了自保,將自己的心腹一個個出賣,來個丟車保帥。他說道:“修書是修書,政事是政事,昔日多有重臣掛孤的名義修書,其中就有許敬宗,可最後許敬宗有沒有助孤?”

“不是……”韋弘機心想,你那時只是一個蛋大的少年,看現在,皇上讓不讓重臣掛你名義修書,與你整天共事一起?

“孤知道,一切在這裡,”李威指了指iōng口。

有的話還是不大好說的,自從母親頻頻出手,他就在坐望。結果讓他很失望。

自己多少知道一些歷史走向,看出來不奇怪,是看大臣的反應,有沒有大臣看出來,但居然連裴行儉都沒有看出,就讓母親手一覆,開始下大雨了。兩相智謀的對比,儘管是父親在幫助母親的,大臣的反應也讓李威寒心。

第二是看事後大臣的態度,郝處俊陽剛了一下,讓他還是很開心的。可自從分權與北學士之後,郝處俊也不能言。避嫌固然,也讓李威看出本義,他們爭的不是扶助自己,是扶助大唐江山,權利在父親手中不反對,但反對權利在母親手中。能竭力“倒武”,但不會竭力支援自己以子身份bī父親禪位。雖然不太好說,也不能說,這些學士就立即成了母親爪牙。

可是母親有了這些學士相助,手就能從內宮正式伸到外庭。

戴至德這些大臣是不是良臣,是史書有可能都將他們低估了,如若不是父親生病,母親時不時想跳起來,這段時間朝堂最為清靜,不是戴至德他們沒有作為,如作戰一樣,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將所有矛盾皆化解了,就連數年災害,民不怨,不僅是父親功勞,也是這些宰輔努力的結果。但在這個權利jiā替的過程中,這些大臣就略顯軟弱。

這時候需要的是魏徵那樣的強硬諍臣,或者象長孫無忌那樣敢擔待的權臣。

因此,不要說自己沒有膽量對抗母親,就是有,這些大臣未必有幾個與自己呼應。當真沒有策略,還是有的,父親能分權給母親,這些大臣也可以進諫,讓自己增加權利。可他們皆退縮了,怕引起動

而如果記得不錯,自己要麼“去年死了”,要麼“今年死了”,要麼“明年死了”,似乎是病死的,可天知道是不是病死的?如果病到那地步,父親為什麼還三番五次讓自己監國?

所以一直在懷疑,平時也注意飲食,就連這段時間出行,也自覺地讓近百名衛跟隨。儘管不習慣,可防止萬一的。一旦自己“死了”,二弟脾氣輕佻急進,雖然說善長文學,畢竟治國不是寫詩,有個屁用,又好男風,又好鬥jī溜馬,大臣們心會冷,那麼母親更加如魚得水。

只有自己活著,大臣才看到希望。

這時候自己以不作為不上策,其實也是作為,人總歸是同情弱者的,大臣壓制到一定地步,群情jī昂,就會能鼓起勇氣……還有,新開河馬上竣工了,自己聲望又將達到一個新的高度,父親會更顧忌,這時候再有什麼動靜,父親的想法會更多……

韋弘機還在遲疑,李威不好明說,又不能冷了他的心。

母親開幫手了,自己也需要幫手,就是不與母親最後走到對立面,幫手越多,也是力量。於是又說道:“兩渠啊。”

韋弘機遲疑了一下,立即明白李威說的是什麼了。可還是猶豫不決,僅知道皇上這樣做的原因,太子沒有解決辦法。聲名固然是好的,可也要力量。李威只好再次莫測高深地說了一句:“相信孤。”

相信他什麼,只是李威不好說,其實李威心中很坦進可以觀望,退可以出逃。但不能說出來罷了。

看到太子有自信,韋弘機只好離開。

但是李威也沒有料到,母親這麼快就出手了。

P:武則天真正抓住權利,正是這一年。

李弘之死,不得而知,有可能是病死,有可能確實是毒殺。畢竟病重不會多次監國,肺結核不是暴亡之病,致死前應當有一個重病期,史書又不得見。

看到李治一段話,朕方禪位於皇太子,疾遭不幸。果如此,前段時間為何著武則天理國,又讓武則天掌北學士?死後李弘封孝敬皇帝,修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