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為難,那一塊地方,皆不感興趣,全權交給了李威權宜處理。
於是京城再次騷動,糧草武器以及其他的物資,僅走過冬冬衣花費就十分巨大,高麗冬天冷,青海同樣冷,棉花出現得及時,為北方駐邊將士熬冬多了保障。可是大量的棉衣棉被,得花費多少?種得多了,降了降,可這原始的脫籽紡織技術,註定了想降也降不到什麼哪裡。一件棉衣還是兩百多文,布料還是那種粗製的布料,若不偷工減料,可那一個敢。更不要說用棉更多的棉被。
看著國庫又空虛了,李治很肉痛,都想將兩渠停下來,將那個錢挪出來用。
這一折騰,武則天又開始忙碌起來,李治身體越來越惡劣,頭痛得厲害,眼睛看東西又不清楚,幾乎正式開始將國事交給武則天在代理。
正在這時候,外面稟報:“啟稟天后,太子妃與太子的側妃,魯王殿下求見。”
魯王就是李潞,現在沒有皇太孫這個說法,皇太孫,故名思議,太子的太子,古制也未有。這是歷史上李治逼著想出來的,長子讓妻子說謀反殺了,次子早逝,老三老四因為妻子,連京城都不得入,老五莫門其妙死了,老六流了,害怕老七李顯又讓妻子弄殘廢,於是立了一個皇太孫,加固老七太子的地位。
可是太子長子,所以封了一個魯王。
幾個女子走了進來,立即伏了下來,說道:“多謝天后。”
大捷很開心的,可是大朝會上發生的事之後,才知道那麼多人想害太子,許多大臣替太子說話,但不是裴炎,不是李義碳,不是郝處俊,關健是武則天,竟然破例隔簾大罵,這才將一群大臣嚇住。
“你們畢起來。”
幾個女子爬了起來,武則天又說道:“國事,要稟抱公心,你們勿要感謝本宮。”
然後盯著李遊,道:“魯王能不能說話了?”
“能,只是吐字不清楚”,碧兒抱了上來,說道:“潞兒,喊祖天后。”
“苦天后”,李遊模糊不清地含了一句,祖字生生讓他喊成苦字,這個意思兩樣的,碧兒嚇得臉色變白。但武則天不生氣,一把抱過來,親了一下道:“長起來倒很快,只是東宮子女太薄。”
幾個女子面面相覷,韋月與上官婉兒小,不算,可是其他幾個女芋到現在還是雲英之身,何來子女?只盼著太子早日回來吧。
武則天沒有在這話題上繼續,又問道:“魯王能不能吃東西。”
“能吃一些軟綿的食物,只是喜歡吃甜。”
“來人哪,讓御膳房準備做幾塊桂花糖糕,端上來,務必要軟綿,要甜。”
“喏”,太監答應一聲下去。
武則天又盯著李潞說道:“他長得好,當年弘兒卻是苦。我生下他的時候還在感恩寺,自己吃不飯,穿不好,照應不周。於是弘兒落下一個病根子。”說到這裡,擦著眼淚水。次子李賢做得太過份,這讓她想念長子了。以前種種過節,現在也刻意遺忘。
幾個女子皆不敢吭聲,主要武則天手腕幾個女隱隱感到了一些,不知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只盼青海早日大捷,弘兒平安回來。”
走了牽掛,真要看書就整*理大捷回來,又不知如何作想。
“謝過天后。”
“不用謝,對了,天就涼了後宮備了一批大食的犛巍,本宮本來準備分一批給東宮,可事兒多,忘記了,正好你們到來,呆會兒順便將它們帶回去。”
最後監軍使的人選出來,是李治的親信太監張桂東。但張桂東沒有立即離開京城得等到第一批大量的物資籌集齊備,才能離開。倒是宣旨的欽差先行前往青海宣讀聖旨。
但就在這時候第二份捷報傳到了京城。
第一戰還能說殺的全部是吐谷渾人,又是在河謹之地。但第二戰卻不能這麼說了,戰爭蔓延到了赤嶺、河曲,甚至到大非川將大批百姓擄來,送給了諾葛缽,這些地界多不是現在唐朝統轄之地。又強行從積石軍狂地近兩百里如果到百穀城,兩百多里路,將疆域拓大,這一片不是苦逼之地,皆是河曲牧草最豐美的場所。
犧牲計程車兵較多唯一遺憾的地方,但也是難免的,攻克二城豈能沒有犧牲,更不要說赫赫的戰績。
李治高興哪,自他繼位以來,平高麗,契丹鐵勒,偏偏讓吐蕃人生生扇了一個大耳光子,到現在河西四鎮朝廷還沒有辦法收回來,還來了一個大非川。
喜悅之下在皇宮大宴樣臣,又說道:“順便再告訴各位愛卿一件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