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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部分

了,再召回來。

劉長當年遠比李賢惡劣多了,漢文帝做法很是仁義。可劉長這小子認為自己造反了,還有理了。在路用拒食抗議,活活餓死。於是民間有說法,一尺布,尚可縫。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漢文帝只好做深刻的檢討。

這就是現在百姓的看法。

當年有錯,可關也關了,又流放到巴州那個苦哈哈的地方,幾年來擔驚受怕,算是處罰過了。其死不當,對此,老百姓很抱有同情心。所以,李敬業將李賢拿出來做了擋箭牌。

駱賓王又寫了一篇檄文,因為李威出現,略有不同。不過大約意思差不多,文章華美之極。特別是後面一句,請著今日城中,竟是誰家天下!武則天看後,大半天沒有作聲,最後才問道:“這是誰寫的?”

侍臣答曰是駱賓王。

武則天又說道:“他曾為粱積壽記室,受我兒影響,文辭闊大,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此才華未得重用,以至淪落為賊,豈非宰相之過,我兒之過。”

李威躺著也中了槍。

不是不用,裴行儉與李威也說過這個問題寫文章是寫文章,做官是做官做人是做人,不能合二為一。所以他對初唐四傑,就沒有看好一個的。這使李威又想到了李白,整天自比謝安。若真讓他做了宰相,然後太白先生來到政事堂,左手拿著小酒杯,右手拿著大酒壺,喝得眼睛都眯縫起來然後看著如山一樣高的奏摺邸報,東搖西擺的翻看,豈不是要誤大事?這是理性的做法,因此與駱賓王攀談了幾句,對他才華表示了欣賞。可後來事多,就漸漸忘了。

就是用,也不會給予他重職,大不了讓他到國子監擔任司業。

武則天有可能曰為出身的關係,對文學的追求,同樣到了病態的地步。象她設立的北門學士人品無所謂,首先一條得能寫出一手好文章出來。看了撥文,是起了愛才之心。

將諸位宰相重臣喊了過來大事發生了。短短數天時間,就聚斂了十幾萬人。照這樣發展下去,還了得啊。

武承嗣與武三思卻是覺得機會來了,李敬業打了匡扶李唐的旗號,他有什麼資格能打這個旗號?別要忘記他這個李是賜姓,原姓是徐。所以這是李唐宗室投使的,要處置韓王元嘉霍王元軌等宗室子弟。

這一回,武則天沒有作聲。

想要再一層樓這些人還是要殺的,但不是這時候。她的地位還沒有穩固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自己幾大跳,跳得已過了火,不能再跳了。要停一停,過幾年再說。

裴炎也立即表示反對。

武則天聽到裴炎一句一句的辨駁著兩個侄子,心中很不樂意,裴炎不表態,自己也不會同意這個餿主意的。可是裴炎的態度,讓她不大舒服。在簾後問道:“那麼裴卿有何高見?”

“逼青海交出皇帝,都過去近一年辰光,為什麼皇帝不回來?”

武承嗣劃才讓裴炎一頓說得啞口無言,一聽裴炎提及皇帝,又來了勁,扭頭看著狄仁傑,問道:“納言,皇帝倒底有何居心?”

太摞撅了,居然用了居心二字。

不過武則天也需要答堊案,沒有斥責。她觀察了很久,沒有看到狄仁傑有異樣,東宮中也派人秘查了一下,暗無天曰,一群嬌滴滴的妃子們整天哭哭啼啼。但還是不放心,狄仁傑曾是兒子首席幕僚,應當知道一些底細。

這個是生,還是死,影響巨大。生有生的做法,死有死的做法。若是死了,自己步子邁得小,控制就不得力。

若是生,自己步子邁得大,兒子回來後,結果不堪設想。

狄仁傑搖了搖頭道:“武相公,我也不知。不過當時陛下不是傳過口諭嗎?既然先帝遺詔說讓太后決策軍囯大事,囯內的事務由太后處決,陛下好不容易去一趟西方。西方不安定,前功盡棄。相信西方事務處理完了,陛下應當回來。”

“是有此事,然而陛下到底在哪裡?黑齒常之在青海,魏元忠與郭牙振在龜茲,唐休螺在碎葉,李謹行在於闃,王方翼與契芯明在嶺西。陛下呢?”裴炎復又問道。在李威問題,他暫時與武則天是一致的看法。

秋仁杰一攤手,愁眉苦臉地說道:“我真不知。”

武則天端詳了許久,大約狄仁傑是有可能不知道了。既然狄仁傑不知道,那麼之前的推測也就是正確的。正事要緊,在簾後問道:“裴卿,其次有何策?”

追問得很緊。叛軍裡有許多名字她很熟悉的,唐之奇、龐中泰曾經是羽林軍將領,似乎還是程務挺的好。薛仲璋是裴的親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