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四空只是平時做官清廉,所以各位大臣對他仰慕,但沒有錢帛收買shì衛謀反。也不敢謀反,他有這個能力謀反嗎?若是對弘兒反感,想行刺也是不易的。弘兒這樣做,肯定到時候有一個說法。”
想不大明白,也沒有往明崇儼身上想那是一個小人物,兒子不會為他出動這麼陣場的。但心中有一個直覺隱隱地感到不安。
“為什麼他對裴卿如此反感?”
“有可能裴炎立場持中,沒有替他說話吧。”
“豈有此理。”
“陛下,也勿要生氣。再容忍一下吧,看看過一段時間,究竟誰這麼膽大。一個個反天了。”也是不快,這究竟是誰啊,想也想不出來。但這樣,無疑給兒子更多的話柄。不然兒子只能乖乖回到東宮,做一個太子。
她想法是很不錯的,可是李威現在這等的名頭,但是朝堂上讓她這一弄,將力量差不多扒光了。沒有了力量,卻有了空名,還能做太子?就是裴炎,稍稍挑唆幾下,要不了一年兩年,李治也會對李威下手的。
因為缺少溝通,不僅李治雜七雜八的弄,武則天也在雜七雜八的弄,李威並不好,同樣雜七雜八的弄。這一家三口子,裂痕越來越大。
李治這一氣,今天晚上沒有了興致,很早休息。
武則天繼續批閱奏摺,看到皇上睡下,對李成說道:“你去將裴炎喊來。”
裴炎正在家中生悶氣,一聽皇后有請,立即來到上陽宮。
武則天讓他坐下來,問道:“裴卿,你要老實回答本宮,有沒有在背下里做什麼勾當,告訴本宮,本宮不究,會立即替你隱飾。”
“天后,臣的心指天可表,怎麼會在背下里做勾當呢?”下一句沒好話,我可不是明崇儼那廝。
“那麼會是誰?”
“臣也不知,會不會是雍王的人?”
“不會。”武則天搖了搖頭,李賢手下的黨羽還有人在朝堂,但重要的黨羽一撥而空,沒有力量掀風鼓浪。
“那麼會是誰?”裴炎很茫然,又說道:“臣可以力推一人,確保兩位聖上無憂。”
“哦”,武則天笑了笑。與兒子一番交談,能聽出兒子對自己有濃濃的警戒之意,有可能會圖謀不詭,但不會透過兵變這條笨劣的手段。裴炎要說,順便聽一聽。
“臣推薦的這個人是名將程名振的兒子,千牛衛中郎將程務tǐng。”
千牛衛乃是唐朝十六衛之上。左右衛、左右驍衛、左右武衛、左右威衛、左右領軍衛、左右金吾衛,甚至太子六率皆執掌府兵。只是前者執掌幾百折衝府,後者只執掌三到五個折衝府,是一個意思。
還有兩衛,左右千牛衛,與左右監門衛,不掌府兵,但掌管拱衛京城的羽林軍,也就是後來的禁軍將領。
對這個程務tǐng武則天還能記得,之所以擔任中郎將,不僅是仗著老子的蔭封,自己也從小跟隨程名振身後,立下許多赫赫戰功。而且勇猛過人,被人稱為羽林軍中第一條好漢。
此人差一點也調到青海,後面不知是什麼原因,又留在京城。
看到武則天在沉吟,裴炎又說道:“此人勇猛過人,不亞於青海的黑齒常之。只要讓他率一陣羽林軍,拱衛東宮,就可以將太子殿下五百將士掣肘,兩位聖上也就安全了。而且此人與臣關係很好,對朝廷同樣赤膽忠心,可以放心去用。”
“裴卿,你是著了相。太子年青,對你有所誤會,可你不能睚眥相報,你終是當朝的宰輔。”
“是,臣有愧。”但是裴炎茫然,皇后與自己好生生的,打什麼官腔?
“此舉更不能做,那是在火上澆油。當今之計,只能等待太子將那個人舉報出來,讓朝廷立即恢復平靜。不過你說的這個程務唉……這樣吧,明天你傳他謹見本宮。”
“喏!”
“退吧。”
裴炎退下,李成不解地問:“天后啊,剛才裴相說的建議很持……
不管怎麼說,東宮放著這五百猛士,總是不妙的事。
“李成,看問題得長遠,但弘兒這樣做,使本宮想起一件事,對軍隊,本宮掌控能力還是很弱,你明天再安排一些人手,前往青海,秘密聽一些青海軍中的情報,然後稟報本宮。”
“喏口”
李威這一逼,武則天終於想起了,要對軍隊動手。而這個程務tǐng就是一個很好的棋子,當然,要見一見,聽一聽,看他有沒有本事,有本事,才能委託。
:申明一聲,玩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