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中的。
這二人肯定是忠臣,但是膽子也賊大。
也不能蠻幹,最少得有證據現在讓狄仁傑審問,也能立即將明崇儼動機審問出來,莫要忘記了,明崇儼手下還有一大群小蝦米,全部讓狄仁傑不惜花費了重金,死死地盯住。可翻出來,有何作用皇上不知醫理皇后不知醫理,頂多將明崇儼殺死罷了。
那麼只有兩條出路,讓明崇儼喂皇土小丸子,本來身體不好,這一喂皇上也沒有多長時間好活。但秋仁杰不準備這麼做,第一這樣等於是明崇儼謀害皇帝,自己知情不報太子心腸不惡,倒臺可以自己坐看他父親被人害死,恐怕太子也未必開心。而且明崇儼知藥理,也不想看到皇帝英年早逝,肯定有所救,時間又會拖上三兩年,但時間不能再拖!再一拖,戴相公、張相公肯定不行了,朝堂會被皇后真正掌控。~
第二,還就是原來的辦法,蒐羅明崇儼的證據,外面的證據好辦。主要是內宮的證據,內宮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然明崇儼不可能研究這個藥出來,是喂皇帝的。只要找出內宮發生的經過,就可以將這件醜聞翻出來,利益最大化。
秋仁杰在苦思冥想,李治這幾天恢復雄風,越發剛氣,準備打新羅。
有大臣進諫,李治大怒:“朕不能忍。”
李治是因為病,後期發生了重大的失誤,但絕不會後面一代接著一代的軟蛋。
本來在高麗半島,唐朝經過了多少將士犧牲,多少場浴血奮戰,才好不容易得到了漢江以北大部,以及西南百濟地區,現在因為吐蕃壓力,不得不退讓一下。好了,就象兒子說的,這一群棒槌們,不知天高地厚,一下子將大同江以南的地區全部侵吞下來,使平壤成為了邊關。忍一忍,就當作沒有看到,可居然連僂國的使者都敢殺。
吐蕃國家大,慢慢打,你一個小新多摻合什麼?
從檯面上,也到了出手時候,青海撤出大軍,有了財力,還有了棉衣,可以延長在寒冷作戰的時間。
勸沒有用,可這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張文灌終於一病不起。
對兩個宰相,李治一直很喜歡的,一個是戴至德,有才幹,可不爭,不言,一個誠實的長者。一個是張文灌,用法持平,同樣低調處理了許多國家大事。就象這幾年,國家發生了許多事,多起災害,邊關告急,國家卻是平穩發展,百姓不亂,這兩位長者功不可沒。
因此,這些年,戴張二人一直居於宰輔。
親自來看望,張文灌要起來見禮,讓李治攔下。
張文灌說道:“臣快要不行了。”
“張卿,朕一定會派最好的御醫替你診斷。”
“不用,臣的身體臣清楚,只是請陛聽臣幾言。”
“張卿請說。”
“新羅雖失禮,可陛下,你要知道,龍朔三年,僂國天智天皇以援助百濟為名,派兩萬七千大軍向新羅發起進攻,只是因為劉相公在白江口一戰,大敗了僂軍。僂國才意識到我朝軍隊的強大,海軍的強大,害怕我朝派海軍,也去攻打僂國。所以才變得老實起來。昔日,臣同殿下談過,他就說過這兩個國家,新羅人是棒槌,頑強不要臉,不可信。僂國更是不要臉,陰險之徒。新羅殺使,是因為舊仇。他們二國相爭,由他們爭去,陛下不要插手,方為上策。不信,殿下對軍事善長,陛下可寫信到青海垂詢,來回只是一月有餘。再說,青海未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戰又將開始。西域動向不明。若是再戰新羅,國家負擔沉重。假如青海大戰與西域戰事爆發,國家如何自處?又或者國家又有災害發生,國家又如何自處?”
看了看李治的臉色,知道沒有完全說服,只好又說道:“陛下,還記得隋朝一事?僂國派使到中原,宣稱,僂國地處日出之地,乃天皇。我們中原居日落之地,乃皇子。猖獗如此,有何友善可言?”
這一句話終於擊中李治的要害,他稱天皇,讓皇后稱天后,也是受了這個僂國影響,你們是天宴,俺只是一個皇帝,豈不成了咱的老子?
“還有臣,有一事,一直想說。”
“張卿,請說。”
“陛下,這是最好的年代。太宗時曾有開國與治國敦難之爭,兩者皆難。開國時群雄並起,壓制群雄,非是雄主不能為。治國看似易,可是各住皇子皇孫長於深宮,自小錦衣玉食。象陛下做到這地步,已是很不易。然而久治之下,歌舞昇平,一代往往不如一代。東漢所以亡故也,西漢本O最~快有漢宣帝,漢宣帝幼年是何等生活?僥章太子資質不錯,經高祖、太宗與陛下三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