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動,不辨是非找茬,就連陛下你都要罵。
他看了眼薛湄。
薛湄不動聲色。
閒聊片刻,眼瞧著時辰不早,他們倆辭別胡太后出宮。
兩人步行。
從胡太后的宮裡到皇宮正門口,有很長一段路,約莫得走小半個時辰。
蕭明鈺:“你在太后跟前如何狡辯的?”
“我實話實說。”薛湄道,“這還用狡辯?太后她老人家知曉我佔理。”
“你打人了還佔理?”蕭明鈺鄙視她,“聽說你照臉打的?”
打人不打臉。直接抽人家臉上,豈不是結仇嗎?
寶慶公主之所以願意揹負“謀逆”的罪名,也要殺了薛湄,不就是因為薛湄抽了她的臉?
“他自己要求的,當時盧殊也在場,他可以給我作證。廖瞳對我說,‘你打我啊’。我肯定得滿足他。”薛湄說。
蕭明鈺:“……”
薛湄瞥了眼他:“怎麼,打了你小舅子,你心疼了?”
蕭明鈺白了她一眼:“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巴巴跑進宮,難道是為了廖瞳?”
薛湄笑了起來。
蕭明鈺又問她,關於催生素的事。
“……外面傳得很神。”蕭明鈺道,“說用了你的藥就不會難產。”
情況嚴重的難產,可能會一屍兩命,這對任何家庭都是災難。
若真有什麼藥,能解決此難題,從此生產順利,誰能不關注?
畢竟宗族傳承是大事。
“不知道誰的嘴巴如此長。”薛湄道,“藥的確很好用,但是我沒有了。已經用完了。”
“你的藥都是哪裡來的?任何一樣拿出來,都是能保命的。每一樣都價值連城。”蕭明鈺道。
薛湄:“別人給的。”
蕭明鈺:“別人是誰?”
“別人就是‘不想告訴你’的一個代稱。”薛湄道。
蕭明鈺:“……”
小郡王遲早要被氣死。
他忍無可忍,伸手把薛湄推了個踉蹌。
薛湄好無語,站直了之後對他進行了最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小郡王您府上至今也沒個子嗣,您不用擔心難產。今後也不用操心,多好。”
蕭明鈺:“……”他這次氣得想要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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