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你勞累了整夜呢。”
蕭靖承:“……”一大清早,本就血氣方剛,誰受得了如此撩撥?
他立馬坐起身,抱住了薛湄。
他反而將她壓倒,薛湄忍不住笑了起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蕭靖承用手撐住了床,保持了彼此距離,對她道:“你再敢這樣調戲我,我便要打你了。”
“打哪裡?”
薛湄問他。
直男沒聽懂這話。
但是薛湄的眼神,帶著幾分貪婪,他還是看懂了。
他是正常人,他也受不了薛湄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故而,他用了十足的力氣,拒絕了她的調戲:“不可如此。”
薛湄徹底清醒了。
沒有比蕭靖承更會掃興的男人了。
她還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敲院門,還很急。
蕭靖承心裡所有的旖旎頓時散去,他立馬起身,快速穿好了衣裳。
而錦屏早已穿戴整齊,去開門了。
不是巡邏士兵,也不是魯副將,而是一名四十來歲的陌生將領。
他問錦屏:“大帥可是歇在這裡了?”
錦屏沉了臉:“胡說什麼?
大帥歇在外院,剛剛進來看望郡主。”
將領:“……”薛湄在裡面聽到了,覺得自家丫鬟掩耳盜鈴,也是挺可愛的。
蕭靖承已經穿戴妥當了。
他對薛湄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先去了。”
薛湄:“哪裡還睡得著啊。”
蕭靖承:“……”他快步出去了。
他離開了之後,薛湄翻身,裹住了被子,打算繼續睡覺。
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白崖鎮的日出比京都要晚一個時辰,而薛湄一般都是日出之後才起身。
蕭靖承出去了,很快又折身回來,表情有點僵:“湄兒,快更衣。”
薛湄不解:“怎麼了?”
“成蘭韜。”
蕭靖承言簡意賅,“他摔下了馬背。”
薛湄:“成蘭韜是成家哪位少爺?”
“老三。”
薛湄頷首,沒有耽誤,同時喊了錦屏,讓錦屏叫醒彩鳶,以及幫她梳頭。
蕭靖承略微等了等,薛湄那邊就忙好了。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薛湄把頭髮梳了起來,像男子那樣在頭頂盤成了髮髻,只用了一根玉簪固定好。
竟很是颯爽好看。
他帶著薛湄快步往前院去。
他們到的時候,盧家兄弟和軍醫營的郎中將馮麟也到了。
“怎樣,傷得重嗎?”
蕭靖承進來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