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敬酒可吃,幹嘛非要選擇吃罰酒呢?
弗裡茨總督一聲令下,全家開始忙碌起來。
既然決定了跟著陳道臨去西北,那麼自然是把家中的班底全部帶走。只留下一些老僕人和管家留守老宅,看管莊園和一下留下的家族私產。
而羅曼?弗裡茨在紐霍芬當官十多年,宦海三十年時間,自然也有一批自己的心腹班底,幕僚,副手,忠心的護衛,這些都是可以帶走用的人才。即便是去了陳道臨的麾下,也不至於變成一個光桿司令。
而這樣帶著班底投靠,也可以顯現出自己的誠意。
弗裡茨總督這樣的老狐狸,很清楚人情世故,做事情要麼就不做,既然要做,就要做到位。蛇鼠兩端,不但害了別人也會害了自己。
這位老頭子既然表明了態度,家族之中的數十名精銳的護衛,立刻就忙碌了起來。
弗裡茨總督多年執政東海,自然也有一圈屬於自己的人脈關係,東海的地方官員,帝都各地的地方官員,貿易上的,生意上的往來等等。
足足用了兩天時間。將家中的東西都整理好了,一些貨物。行禮,還有一些文書之類的東西,裝載了四十多個箱子。
讓陳道臨意外的是,這位總督果然不愧是軍事學院出身,尚武的本質還在,莊園之中居然還儲存了一批軍械,這些軍械可都是精品,就連弩炮都有兩門。
陳道臨剛看到的時候。差點以為這位總督大人準備起兵謀反。
然後才知道,這位總督大人閒暇無事,最大的愛好就是整頓家中的護衛,以軍法治軍。他雖然歸屬文官,但是也以此來聊以寄慰自己那顆武將的心。
弗裡茨總督的行禮,自然不用再裝載什麼馬車了,全部丟進了儲物戒指裡。
這儲物戒指。陳道臨倒是手裡好幾個,有些是他當初在魔法學院當老師的時候,閒著無聊,在實驗室裡練習鍊金術,自己製作出來的——反正當魔法學院教授的一大好處就是,學院之中儲備了無數魔法材料。想做什麼實驗,材料都可以免費領取,雖然說不上是中飽私囊,但是給自己弄幾件免費的裝備還是沒問題的。
兩天時間全部準備好了,大家就起程上路。離開弗裡茨總督的老家,踏上了迴歸的路程。
乘坐馬車離開家鄉。到了瀾滄江邊的一座城鎮,僱傭了船隻,逆流而上,往西而去。
只不過上船之前,陳道臨卻對迪克森和胡克兩人單獨交待了一番。
這兩人還有單獨的任務要去做,陳道臨對兩人另有安排。
只是胡克船長似乎臉色有些無奈……大概是因為又要和身邊這個號稱“學院之恥”的闖禍精為伍,心中有些不安。
“這次如果他再闖禍,你就把他捆著吊起來打。”陳道臨直接給了胡克船長這麼一個授權。
船長聽了之後,頓時大喜,摩拳擦掌看向了迪克森。
迪克森哭喪著臉:“老師,我也沒有那麼不堪吧。”
“你還說!若不是你非要湊熱鬧,我們現在還在帝都裡喝酒呢。”胡克瞪了他一眼。
“罷了,錯有錯著。”陳道臨笑道:“若不是陰差陽錯,你們也救不下費歐娜小姐。”
胡克這才沒再說什麼,只是眼光不停的在迪克森身上瞄來瞄去。
迪克森恨恨道:“別看了,我不會給你吊打我的機會的。”
胡克哈哈一笑:“我現在倒是希望你能闖些禍了。”
兩人和陳道臨告別,又和麥昆莎莎等人告辭之後,就在碼頭上離開。
至於他們去了哪來,陳道臨不說,他的弟子也不會多嘴去問。
只是費歐娜看見兩人沒有上船離開,心中就不免有些疑惑,站在船頭看了好一會兒。
……
這條船逆流而上,往西而去。
沿著瀾滄江運河往西行駛,這一路就沒有再發生什麼事端。
沿途經過帝都的時候,也沒有停泊,只是在衛城碼頭停下補充了給養,然後就過帝都而不停,一路往西。
二十多天後,已經抵達了帝國的西部,這裡是瀾滄江的上游。
這裡一處碼頭,可以算是瀾滄江水運樞紐的西邊終點了。過了這個地方,雖然瀾滄江的水域依然可以往西,但是河道卻變得崎嶇蜿蜒,不再適合大船行駛了。
在這裡棄船登岸,僱傭了馬車繼續趕路。
等過了冷泉關,就算是正式進入了努林行省的地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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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