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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妮塞知道,老師看似大大咧咧,坐在馬上喝酒唱歌,其實一直關注著自己。
她也不曾抱怨過老師為何要這麼虐待自己,因為老師說過,自己得了病,而要治病就要吃這些苦頭。
艾妮塞也感覺到了,隨著一路從草原走到這裡來,每天幾乎是虐待一樣的日子,逼著自己耗盡體力,然後再練那些奇怪的動作,最後才吃下那麼多驚人的食物——這些日子來,小姑娘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比從前要好上許多。
就用如今這奔跑來說,當初在草原上,自己跟在老師的馬後面奔跑,最多跑上一小會兒就支援不住了,而如今,自己支援的時間已經是最初的三倍有餘。
按照昨天的經驗,自己大概還能再堅持一小會兒,老師已經放緩了速度,刻意的等著自己了。
想到這裡,艾妮塞又暗中咬了咬牙,再努力跑了幾步,抬起頭一看,卻意外的發現,前面坐在馬上的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停了下來。
……
陳道臨看著前面岔路口,路邊上,停著一輛敞篷馬車,車廂裡坐著的那個老頭子,不由得臉上就露出了幾分苦笑。
他停下了馬來,仔細打量了對方兩眼,而對面,也同樣有一束眼神投了過來。
雙方對了一個眼神,同時哈哈一笑。
陳道臨才緩緩下了馬,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距離馬車還有十幾步,陳道臨就故意大聲笑道:“族長閣下,多日不見,看來你氣色不錯,興致也不錯。”
馬車車廂裡,一個老頭子坐直了身子,瞪了陳道臨一眼,哼哼兩聲:“達令陳,你把我女兒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陳道臨乾笑幾聲,隨即搖頭道:“熟歸熟,玩笑也不能這麼開吧!族長閣下,怎麼說你我也算是好朋友了。所謂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坐班房,一起嫖過……咳咳咳!那個,我們總算是一起在帝都皇宮裡坐過班房,同住一個屋子的獄友啊,怎麼一見面,你就這麼說話呢。”
老頭子翻了個白眼,咬牙道:“和你做獄友也就罷了,我就怕,不知道哪一天,忽然你這個獄友,就變成我女婿,那可就糟糕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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