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人帶進來吧,我有話問他們。”
當胡克和迪克森兩人走進統帥府的時候,看見坐在了中間的統帥之位的,居然是這位鬱金香家的年輕女公爵的時候……
好吧,兩人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半點意外。
畢竟路上的時候,兩人已經和同行的騎兵打聽到了一些訊息。
這位女公爵輕騎突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叛,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那些騎兵也沒有刻意隱瞞。
但對於胡克和迪克森來說,還是很驚訝的。
西北獨立師的那個西爾維斯特。居然敢反叛?
而且他還差點成功了?
更令人震驚的是,兩人現在知道的時候,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反叛居然已經被撲滅了!
這位鬱金香家的大小姐平叛的速度。簡直可以媲美迪克森闖禍的速度了。
所以,才會出現了鬱金香家的家主親屬護衛騎兵,穿上了獨立師的裝備,打了獨立師的旗號,在境外完成巡邏任務——西北獨立師自己的軍隊都在忙著內部素整呢。
所以這些例行的軍事任務,只好由鬱金香公爵帶來平叛的那三千騎兵之中抽人來完成了。
……
站在杜微微的面前,這兩人的神色都有些不自在——準確的說,是有些緊張。
杜微微輕輕一笑,看了看兩人,先對著迪克森笑道:“我記得你。你叫迪克森。是卡門院長的弟子。”
迪克森立刻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趕緊下拜行禮,正要說兩句謙遜客氣的話,可接下來杜微微的一句話,就讓迪克森徹底垮了臉。
“……你就是那個著名的‘學院之恥’。號稱是霍格沃茨學院建立一百多年來,最出名的闖禍精倒黴鬼……聽說你把所有的校規都全部違反過了一遍,卻居然還沒有被開除,這實在是一個奇蹟。”
“……嘿,嘿嘿,嘿嘿嘿……”迪克森哭笑不得,笑容扭曲。
“還有你。”杜微微平視著胡克船長:“胡克先生。中階武士,達令陳的親隨,貼身扈從武士……前任的海上貨船的船長……當然,也可以說是走私船長。哦對了,你還有一個身份……你在我鬱金香家裡待過不少年?”
胡克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著杜微微。深深的吸了口氣,俯下身子:“我曾經受過鬱金香家的恩惠,心中一日不曾忘記……能曾經為鬱金香家效力那些年,是我畢生的榮耀!”
“不必客氣。”杜微微的語氣聽上去很平和:“你現在跟著達令陳做事……那位達令先生倒也是個奇才,你跟著他的話。想必將來也會大放異彩的。”
說到這裡,杜微微已經緩緩站了起來,慢慢繞過桌子,來到兩人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兩人幾眼:“胡克先生自然不消說了。而迪克森法師麼……我聽說你在學院之中就是達令陳的助手。兩人結伴一起,又是從北邊回來,想必是幫達令陳先生去北邊辦什麼私事的?”
隨即,她擺擺手:“我並不想打聽什麼,你們也不用回答這個問題。我只是好奇一件事情……我聽手下人彙報說,發現你們的時候,你們正試圖往西邊走,好像是打算……繞過西北要塞?我很好奇,這卻是為什麼?兩位為什麼放著陽關大道不走,卻要繞路避開這裡呢?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私?還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走私生意?”
胡克和迪克森互相看了一眼,對了一下眼色,迅速達成了默契,互相用力點了一下頭!
胡克大概明白了迪克森的暗示:公爵大人是帝國棟樑,這件事情應該可以對她明眼,不用掩飾的!
於是,兩人同時開口回答了!
“大人,我這個同伴便秘,想繞路找一個偏僻沒人的地方好好大拉特拉一場……”
“大人,我們在草叢裡發現了可疑的屍體,可能是帝國的軍人……”
話音落下,胡克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迪克森,他面色窘迫,然後狂怒,忽然就撲過去一把掐住了迪克森的脖子:“小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他媽的才有便秘的毛病!!!”
杜微微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笑容!
她的臉色迅速的黑了下去!
她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胡克的胳膊,將迪克森從胡克的手掌之下解救了出來。
年輕的女公爵死死盯著胡克:“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胡克狠狠瞪了迪克森一眼:“城外……我們發現了不少帝*人的死屍被掩埋,而且為了掩人耳目,還弄了些草叢上去……明顯是在掩蓋痕跡。我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