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那根毒針設定的很是精妙,隱藏的也很好。外表上絕看不出來。但是隻要一旦有人騎乘上去,策馬奔跑之後,馬鞍擠壓之下,針就會刺進馬的肌膚裡。針上下了一種特殊的藥物。這等藥物進入馬匹肌膚之後,就會讓馬匹發瘋癲狂,再也控制不住。”
陳道臨聽到這裡,卻越來越覺得疑惑,忍不住道:“這些人既然有辦法將毒針弄在馬鞍上,為何還毒害馬匹?若有這種本事,直接弄個毒針,一跑起來,就刺進皇帝的身上,直接將他毒死,豈不是最簡單?”
說到這裡,他又道:“弄出這麼一出,就算是得手了,也最多讓皇帝摔上一下,受點傷而已——當然了,皇帝因此而受傷失去了生育能力,這應該算是意外把?否則的話,尋常人就算是摔上十次八次,也未必就有這麼巧,摔斷命根子了。我覺得這個說法漏洞太多,實在經不起推敲。”
杜微微看了陳道臨一眼,淡淡笑道:“你果然是個明白人。”隨即她臉上忽然一紅,咬牙道:“你……你聽誰說的,誰說皇帝是摔,摔斷了……摔斷了……那個東西。”
陳道臨一瞪眼:“咦?難道不是麼?”
“呸!自然不是。”杜微微咬了咬嘴唇,她縱然性子再灑脫。畢竟也還是女孩子,說起這個話題,不由得俏臉緋紅,狠狠瞪了陳道臨一眼:“我告訴你吧,這事情蹊蹺就蹊蹺在這裡!馬鞍裡的毒針是真的,毒針將馬刺瘋了也是真的,皇帝因此而落馬也是真的。但是陛下只是受了傷,卻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生育能力。”
“咦?那怎麼……”陳道臨奇道。
“你別那麼著急,聽我慢慢和你說完。”杜微微皺眉。
陳道臨趕緊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等這個女人說下去。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也覺得奇怪,陛下怎麼會好端端落馬。而當場侍衛就攔下了瘋馬,檢查了陛下的馬鞍發現了這個機關。我知道之後也是和你一般的想法:既然是對陛下下手,為何不直接下殺手?費這麼多周折。弄這麼大手筆,難道只是為了讓陛下摔一跤麼?”
隨後度微微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越發的不簡單了。
陛下出行狩獵墜馬,而且人在城外。當時受的是外傷,這等外傷,當時就要用藥和治療。可等不到送回帝都皇宮裡再醫治的。畢竟從城郊回皇宮,一路上需要半天時間。而且陛下受傷流血不止,一路沿途騎馬顛簸肯定是不行的。
皇家獵場自然有行宮,隨行之人將陛下移到了行宮之中治療。
接下來,事情就出現了蹊蹺。
按理說。陛下出遊狩獵,隨性人員自由皇家規矩,隨行的人員齊備,上到高等侍衛武館。紅羽騎,文官侍從。內廷總管。下到宮廷侍從端茶送水的僕從,甚至就連廚子都帶著一班人的。
可當時,找遍了整個隊伍,卻居然發現沒有帶來一個醫師!
這就足顯古怪了!
試想皇帝出行,隨行人員怎麼可能出現這等錯漏?更何況那趟出行可是去騎馬打獵,舞刀動槍難免會出現一些意外,別說是墜馬摔跤,就算是被樹枝劃破劃傷也是常見的。打獵的隊伍,皇家隊伍裡怎麼可能不帶著醫師呢?
而偏偏皇帝就中了陷阱墜馬受傷,當時隊伍裡沒有醫師!
不過當時陛下隨行的有侍衛武將,軍伍之人,對這種摔打損傷還是有些經驗的。
所以,當時只好由幾個御林軍之中的侍衛出手來幫陛下整治傷勢。
練武之人,身上帶些尋常的跌打傷藥也是不奇怪。”
講到這裡,杜微微忽然閉嘴不語,沒有微微蹙起,神色之中滿是凝重。
“……然後呢?”陳道臨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然後?”杜微微苦笑道:“然後陛下就用了侍衛們送來的尋常跌打傷藥。”
“……再然後呢?”
“再然後,陛下三年都沒有能生出孩子!”
陳道臨呆住了,他不由得驚撥出來:“這怎麼可能!!”
杜微微雙手一攤:“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隨即這個女人長嘆一聲:“那次狩獵陛下受傷,結果回到皇宮裡,當晚就大病一場,皇宮之中諸多醫師都束手無策,就連宮廷魔法師也是無可奈何。陛下這一病,就足足病了一個月,最後甚至一度尿血。後來終於檢查出來,陛下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侵害了陛下的身體,尤其是……男人最重要的方面。陛下他,其他倒是無礙,甚至康復之後依然可以人道,只是,這生育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