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卻是故作取笑狀,每首輕挑,“不會是揹著老爸算桃花運吧?”
“……你個沒大沒小的!”
裴鶴給氣得直接抬手朝他打了過來。
想了想,眸光又在小姑娘和兒子之間來回掃了一陣,終是默默地嘆一口氣,站起身來。
“行啦行啦,我這老傢伙啊,還是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談戀愛了~”
她故作陰陽怪氣狀,朝左硯努了努嘴。
爾後又笑眯眯地瞧向一臉懵的項星,垂手輕捏了捏她的軟糰子臉。
“星星,晚上要留這兒吃飯哈,阿姨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說罷,她便像只花蝴蝶似地蹦躂遠了。
“……我媽就這樣,被我爸寵得跟個大娃娃似的,你別介意。”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左硯一邊搖頭,邊失笑地坐下,順勢將那纖細玲瓏的女孩兒摟入懷中。
下頜抵著她毛茸茸的小腦袋,柔聲問著,“她沒給你說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比如裴雁什麼的。
“……唔,沒有啊。”
項星搖了搖頭,只抬起腦袋,朝男人甜甜勾唇,“她可可愛愛的,除了介紹這裡,就是拉著我給她算命了。”
“那就好。”
左硯稍稍鬆了口氣。
又瞧了眼已經開始放晴的天色,旋即低笑著,拉起小傢伙的手。
“走,帶你開直升機去。”
……
倆人在直升機場開開心心地玩了一個下午。
吃過了裴鶴掌勺的豪華晚宴,倆人又驅車回到了小旅館,在葡萄藤天台上聊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
直到左硯又借景抒情地即興寫了首曲子,直到將近午夜,他才抱起已經困得直釣魚的某隻小傢伙,回到了客房裡。
將她小心地放到靠裡側的單人小床上,又悉心地給蓋好了被子,才帶著一臉滿足的溫柔微笑,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殊不知,某隻全程圍觀的咕咕,正默默地監控著他的生理資料。
直到男人完全熟睡,它嘆了口氣,旋即撲稜到小傢伙床邊,小喙輕輕啄著她的手指頭。
[別裝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