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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不明白了!”
說著,男人沒好氣地冷哼了聲,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滿口忿忿之色,“項星那死丫頭,明明都已經變成一塊沒用的破抹布了,老頭子倒還總是念著她,昨兒甚至還偷偷看她的直播!”
“畢竟也是親生女兒嘛,再不爭氣,也是自己的心頭肉唄。”
裘姍姍嬉笑著,纖指隨意地把玩著那長卷髮絲。
眸底漸漸地泛起一抹怨色,“我們家那倆倒是正好相反,項暉那混小子到現在都還在監視我,我哪天跟他爸站得近一點,他就要往我的飯碗裡扔亂七八糟的東西,護得跟個什麼似的……”
“那你就別跟老叔走那麼近唄~反正你倆也沒什麼感情。”
項寒揚揚眉頭,接著,忽又故作一臉吃醋樣,幽怨地瞪著他的情人兒,“喂,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老頭子了吧?你想綠我啊?”
“瞎說什麼呢!那種枯樹幹子,我可早就噁心倒灶了!……哪能比得上你這棵參天大樹嘛……”
說著說著,倆人又你儂我儂了起來。
看得旁側的某兩隻,再次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且漸漸地吸收到了某些不可思議的資訊量。
[……這項寒,聽起來怎麼像是個整容慣犯啊??]
鴨鴨掛著滿頭的懵逼問號,語氣越發古怪,[而且聽著好像還不是才整了一段時間,是持續了很多年的樣子……]
[他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整容了。]
項星一臉嚴肅,[原主小姐姐的記憶裡,這貨從小到大就長這個樣子的。]
甚至長得跟她過於相像,導致有那麼一段時間,她對這傢伙膈應得很。
[這樣……]
鴨鴨聽罷,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頓了頓,卻又似想到什麼,旋即暗暗地瞟了那毫無詫異模樣的小傢伙一眼。
不禁皺眉,[你怎麼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
她剛才有用那個什麼預知未來的能力嗎?
沒有吧,它都沒有像前邊那樣,在腦海裡看見她的預知畫面耶。
不料,項星卻是淡淡一笑。
[這是我的直覺,也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親眼見他一面的原因啦。]
女孩兒擺著小手指頭,一本正經地搖頭晃腦,[剛才我就覺得他的臉怪怪的……所以他們那個那個的時候,我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就已經發現他那根鼻樑是會在面板裡游泳的了!]
[綜上所述,這個項寒,就是個整容慣犯……說不定都不是項寒本人呢!]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挺有道理的。]
鴨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卻又不解地蹙眉,[如果這個人,從原主小學畢業那會就已經開始裝成他了……那真正的項寒又在哪裡?會不會,難道真正的項寒,才是享福大使本使哦?]
所以,這兜兜轉轉了半天,結果還是把享福大使給搞丟了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啊。]
項星嘿笑了下,忽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某咕咕的鳥背,[等你什麼時候把系統修復好了,咱們再慢慢找唄。]
[……好唄。]
鴨鴨無語地瞟了她一下。
好傢伙,這鍋又被甩回它身上來了。
想著,它不禁無奈地嘆了口氣,鳥翅膀下意識地扇了扇。
可誰知,就在它撲稜翅膀之際,好死不死,一個不小心就撲到了旁邊的小樹枝兒。
那被帶動得窸窸窣窣的聲音霎時間響起,在這靜謐的黃昏樹林中,略顯突兀……
直接就驚動了那倆人:“……什麼聲音?!”
[……]
項星鬱悶地眯了眯眸眼,不禁狠狠地瞪向某咕咕,[你搞什麼飛機啊!]
[我、我……]
鴨鴨委屈極了,卻又連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只能與小傢伙瑟瑟發抖地相互擁抱著,緊張兮兮地看著那項寒緩步循聲走來。
“嘶,這草叢後面是被丟了什麼東西麼?……誰那麼不愛護環境,扔垃圾扔到我項家的地盤來了!”
看著不遠處那不太和諧,卻又因為天色過晚,無法看清的一片鼓包陰影,項寒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上前去。
直接就站在了女孩兒眼前不到五十公分處,一邊彎腰細瞧著,一邊像是掏出了手機,就準備開啟閃光燈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