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和形狀,」
它舉起咕咕翅膀,朝著前方指了一指,眸底不懂之色更甚,「那個黑洞就跟個葡式蛋撻一樣大,比小雞仔大的東西都穿不過去的吧?」
「所以?」
項星軟眉兒輕皺,並不沒有聽懂什麼。
「所以,要麼這個黑洞根本不是他的所有物,要麼,就是他這個黑洞才剛剛覺醒,目前還起不著效用唄。」
「也就是說,他還不是壞蛋,你也不用擔心了哈。」
鴨鴨說著,忽像是放鬆一般,稍稍地舒了口氣。
無所謂地擺擺小翅膀,「而且,這種程度的黑洞,對鴨爺爺我沒什麼威脅……沒事,一會我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它從這男人頭上切掉的,他不用犧牲什麼。」
「這樣啊!」
聽著鴨鴨那打著包票的肯定語氣,小傢伙心裡頭這才寬鬆一些。
她跟著錄音老師在醫院裡七拐八拐了好一陣,終於來到了女兒貝貝所在的搶救室前。
彼時,老師的妻子正坐在等候區的長椅上,雙眸紅腫,顯然已經哭成了淚人。
“……老公!!”
見得自家丈夫飛奔而來,那婦人渾身一震,不禁踉踉蹌蹌地起身,舉著手中的一張紙就衝了過來。
癱倒在他的懷中,泣不成聲,“老公,他、他們剛讓我簽了病危通知書……說簽了才可以進行接下來的搶救……你說我們的貝貝是不是有生命危險了啊!!!”
“不會的,貝貝不會有事的!!”
錄音老師一張微帶歲月痕跡的臉上也滿是著急心慌之色,但他仍就是儘量地溫柔著語氣,盡力地去哄自家媳婦兒,“你彆著急,先告訴我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唉。”
見此景,一直默不作聲的左硯,也禁不住地低低嘆了口氣。
他想了想,忽似猛地想到了什麼,不禁垂下金棕色的精緻眸眼,朝著旁側那緊緊繃著小臉蛋兒的丫頭瞥了過來。
頓了頓,終是壓著嗓音,試著開口,“項星……你也沒有辦法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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