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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次又把外來者給放進來了。
想到此,鴨鴨不禁愁得直撓腦袋毛。
這次再被boss知道的話,他肯定就會要它好看了啦!
唉……
鴨鴨下意識地搖著咕咕腦袋,唉聲嘆氣著。
就在此時,它卻忽覺自己的小翅膀,似突然被什麼輕輕拉扯了一下。
“……咕?”
鴨鴨疑惑地咕了一聲,不禁偏頭望去。
這一望,倒是正好對上一雙精緻修長的晶亮眸眼。
啊金棕色的雙瞳間,倒映著它呆愣的小模樣,且毫不掩飾地透出濃烈的好奇。與難以言喻的玩味。
“我說怎麼好像多了些什麼東西,”
左硯偏著腦袋,一邊盯著那呆頭呆腦的咕咕,一邊勾勒剝削唇角,朝項星嗤笑起來。
眉首微挑,“你家的小咕咕,居然真的飛到醫院來了啊。”
雖說信鴿認路的本事是很出色,但他也知道,那都是強行訓練出來的結果,電視劇裡那種隨手一拋就會飛到目的地的效果,只是誇張而已。
可眼前這隻咕咕,卻是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方才可是聽得很清楚,小丫頭只是朝著電話裡說了她的目的地罷了……鴿子居然就真的飛過來了。
看來,這項家不光是算命測風水很玄學,養寵物也玄學得很。
“……啊哈。”
項星愣了下,卻也只能乾笑著,胡亂地薅了把後腦勺。
旋即瞎胡扯道,“我們家咕咕……嗯,就是比較有靈性,它從小到大都能聽得懂我說的話……而且,我們家訓練鴿子,也是直接拿咱們市的地圖來訓練的啦,所以它就懂很多,嗯……”
“總之……這裡頭的門道很複雜很複雜,我也沒辦法給你說清楚啦!”
她最後編不下去了,只能胡亂喊著,就這麼把馬虎眼給打過去。
“這樣啊。”
看著那莫名開始慌亂無措,滑稽又嬌憨得不行的小傢伙,男人眸眼輕眯,唇邊失笑之意更甚。
算了,他反正不想,也沒必要去追求這些答案。
免得讓她難堪了。
想罷,左硯又看了一眼那搶救室前的醫生和錄音老師夫婦。
彼時,搶救室也正好敞開大門,將那昏迷中的小女孩兒送了出來。
男人與小傢伙跟著老師夫妻倆,將小貝貝送到了重症病房,又好言安慰了倆人一會,便也不再逗留,離開醫院,回到了車裡。
“看樣子,老師他最近一段時間,應該都沒辦法回來工作了。”
左硯一邊扣安全帶,邊淡淡地嘆一口氣,“雖說歌是已經錄好了,但最終成品沒有他的把關,我想邢穆應該也不敢直接拿去發吧。”
“……你看起來倒是挺高興的嘛。”
項星默默地將軟眸兒眯成死魚眼,斜瞟著男人唇角那抹若有似無勾起的弧度。
這回怕是能名正言順地休息三個月了哦。
“瞎說,我可一點都不高興。”
面對小傢伙的吐槽,男人倒是一本正經地反駁,“今天的‘奇蹟’,令我又多了很多奇妙的靈感……我得找個安靜的地方,把它給具象化出來。”
“要寫關於小貝貝的歌麼?”
聞言,小傢伙腦袋一歪,眉頭不禁皺起,“一會邢穆又說你寫的是公益歌曲了。”
這個男人,真的一點當偶像的覺悟都沒有。
——不過,雖說背後有保鏢集團的保護吧,但這種能毫無顧慮地把女孩子帶上自己車子的人,她估摸著也不會有多少身為偶像的覺悟就是了。
甚至還莫名地一臉樂在其中。
簡直了。
想到此,項星暗暗撇了撇小嘴,倒也不再去深究什麼,只閉目養神起來。
然而,就在她些微鬆懈的一瞬間。
一隻鴿子蛋大小,呈橢圓形的黑球球,卻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她的小腳踝兒邊探出了一半的圓圓身子。
黑球球上長著兩隻水汪透亮的湛藍色眸眼,此時,正好奇又帶著點兒懼怕地凝視著項星。
瞧了好一會兒,它才聳動身子,慢吞吞,且小心翼翼地順著她的小腿肚兒往上一點一點地攀爬。
彼時,項星只覺小腿上隱約傳來了極其輕微的觸癢感。
可惜,這感覺實在太過縹緲輕盈,她只以為是車子空調的風兒吹的,便並沒有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