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動。因為有那麼多的洋人在魯北,張宗昌跟李景林一起組成了直魯聯軍,根本沒理由再讓張家乾兒子的老部隊去跟他們反張,也只能任由第七軍去了。
山東保安第三軍也在張宗昌參組直魯聯軍後,由劉成烈公開發表講話,擁護羅希良返回舊部,重新出任保安第三軍軍長,將這支部隊接受張作霖的電令後,迅速擴編到了四萬八千後,該稱第十六軍,也開進了魯北後開始中立。氣的張作霖大罵武同進和羅希良不是個東西。
同一天。尹寶山等將領,也按劉銘九事先的約定,同時辭職跑進了天津英租界,不在參與兩派之間的紛爭。而尹寶山一到天津,也公開發表講話,呼籲張作霖恢復劉銘九的軍職、提前退休、讓位張學良。氣的張作霖下達命令,取消了尹寶山的各種勳、綬待遇和軍階餉錢的發放。其實他也很清楚,就算沒了這些東西,尹寶山憑藉華夏集團雖然看上去比例少的可憐的股份,也足夠人家在天津過上逍遙富足的日子了。
11月23日,七萬大軍浩浩蕩蕩向奉天進發,一場血戰拉開帷幕。
郭松齡敢於起兵反奉,不僅因為他是一名民主**者,與張作霖等舊式軍閥有本質區別,同時也與張學良的充分信任和縱容有著密切的關係。張學良秉承父親張作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作風,對郭松齡有著超乎尋常的信任,這在奉系集團內部早已成為美談。因此當郭松齡“對張作霖的軍政措施,時常表示不滿”時,張學良對郭松齡則“每表同情”,並不加以制止。
郭松齡起兵前,稱病住進天津義大利醫院。張學良於11月20日前去探望,勸他回奉天向“上將軍面陳意見”。郭則表示:“上將軍腦筋陳舊,在楊宇霆這幫群小包圍之下恐已無力挽回,必須趕走老楊這幫人,父讓子繼,由我們來幹”。張學良雖然贊成郭反對軍閥混戰、革新東北的主張,但無論如何他還是做不到冒著忤逆之名去反對他的父親。此時,郭松齡的謀逆已表露無遺。可張學良仍未及時對郭加以規勸。後人分析,張學良對郭松齡太過信任,一點兒也沒有想到他真會起兵造反。
對郭松齡起兵,張作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張作霖始終把郭松齡看作是輔佐兒子張學良的人物,郭松齡的快速升遷與張學良有著很大的關係,更與張作霖的寄予厚望有著直接的關係。第二次直奉戰爭之後,張作霖論功行賞,將山東督軍給了張宗昌,江蘇督軍給了楊宇霆,安徽督軍給了姜登選,而貢獻最大的郭松齡卻什麼位子也沒得到。對此,張作霖的解釋是:“將來我的位子就是小六子的,小六子掌了大權,你郭松齡還怕沒有位子嗎?”張作霖心裡清楚,郭松齡與張學良共穿一條褲子都嫌肥,將來的東北就是張學良和郭松齡的。在張作霖心中,郭松齡就等同於張學良,所以,好武器、好裝備都可著郭軍來。可以說,奉軍精銳當時幾乎盡在郭松齡麾下。
郭松齡的突然造反讓張作霖如聞驚雷,開始時,他還誤以為張學良跟郭松齡一起反老子呢。弄清真相後,他一面指使楊宇霆辭職退隱大連。以去郭松齡起兵口實,一面派張學良直接與郭疏通。
郭松齡罷兵言和。
12月26日,張學良在秦皇島透過日人顧問儀峨與在灤州的郭松齡身邊的日醫守田福松電話聯絡,要求與郭面談,遭郭松齡婉拒。
12月27日,張學良給郭寫了一封親筆信,日醫守田到昌黎將此信轉呈郭松齡。信發出後,仍然沒有迴音。
第二次派儀峨與守田接觸,希望郭松齡先行停止軍事行動,有什麼要求儘可以磋商。郭松齡這次有了回覆,提出下列停戰條件:(1)山東歸嶽維竣或者李景林;(2)直隸歸馮玉祥;(3)熱河歸李景林或劉銘九;(4)郭回奉執政,統掌東北。
至此,郭松齡反奉之目的已然明朗,他要獨自掌控東三省,以實現其改造東三省之目的。張學良感到勸說郭的工作完全失敗,不再對其抱有幻想。於是,派飛機在郭軍上空投撒傳單,揭露郭松齡盜用自己名義倒戈反奉,譴責其忘恩負義。
但當天下午,劉銘九在指揮著五國財團徹底在中國市場上擊垮了日本財團後,第二次發表宣告。再次公開表示絕不復出、絕不參與、絕不資助任何一方向。
郭松齡和張作霖兩面的代表,其實這些天也一直在遊說著劉銘九。開始的幾天,劉銘九還見完他們請他們吃頓飯,到了後來他們就根本再見不到劉銘九的人了。
11月28日,郭軍攻佔山海關。
11月30日,郭松齡將司令部移駐山海關,將部隊更名為“東北國民軍”,官兵一律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