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2部分

嗎?”

與滿**立的要求來比,張作霖眼中的通化,也就根本算不上什麼了。所以這次的御前會議,又談了一些具體內容後,也很快在劉銘九散會的同時,結束了這次會議。楊宇霆的整體計劃,又在本莊繁和其他人的潤色之下,形成了整體的應對計劃。

第三節 起兵造勢

第三節 起兵造勢

張作霖以為他在楊宇霆等人的幫助下。制定出了一個完全可以撲滅已經勢必出現的毅軍大反叛了。但他卻錯了,因為他輕估了他的乾兒子,那個躲在天津英租界裡的劉銘九。

在新年宴會的第三天,劉銘九就做出了第一個震驚全國的行動。劉銘九將商軍全部召回了天津英租界後,帶著人趁著月色突然發動襲擊,攻佔了天津陳官屯後,帶著四萬人鑽進了英國人提供的火車和他們自己的汽車,只一個晚上就返回了自己的部隊所在集結地…濱州城裡。

到了第四天的清晨,正在往魯北周圍調兵的張作霖,又聽到了一個讓他心血上湧的訊息。劉銘九一聲命下,東北十八地、通話之沙俄騎兵軍、魯北的第七、第八軍公開全面反奉。劉銘九把各國在中國的記者,再次召集到了一起。不過這次萬國記者會的舉行地點,卻已經換到了魯北的濱州城裡。

劉銘九走進萬國記者會現場後,精通英、法、俄、德四門外語的屈金書,也身穿著劉銘九早已經命令紡織公司趕製的新毅軍軍服,領章上顯示是少將的制服站在了講臺上。

等劉銘九坐到了主席臺上的椅子上後,屈金書開始按劉銘九預先的計劃,一個又一個的將那些中外記者們點名站起身,來想劉銘九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來。第一個被點到名的是上海《大公報》的一名記者,那名記者站起身,先向劉銘九鞠了一個躬後。才開始看著這個已經名徹全球的中國新軍閥、財閥問到:“劉將軍,這次您要公開反對您的義父,請問與剛剛被張作霖元帥平息的郭松齡將軍反叛,有什麼關係嗎?我們還想知道,您真正要反叛您義父的原因是什麼呢?根據我們所知道的情況,您和張元帥一直可都是親如親子的。”

劉銘九等他的話停止後,微笑著看著那名戴著高度眼鏡的記者,回答到:“感覺上海《大公報》長期以來對本人的關注,和在輿論上對本人的支援。現在我來回答您這應該是兩個問題的問題。第一個,毅軍本來就不是張作霖的嫡系,我們更與郭松齡絲毫沒有關係。我們這支部隊,現在我們這些帶領著這些部隊的人,相信各位也都應該清楚,我們其實都是當初那支在遼東、遼西和日本人苦戰的將士、那些鐵血愛國的毅軍講師的後代。我本人,相信你們這些年來,從各種資料中也都早就知道了,我的父親、叔叔都是從山東跟著毅軍去的東北。我們這些人裡,很多人也都是這樣的情況。所以,我們跟郭松齡也好、張作霖也罷。從一開始也只是單純的合作而已,而不是他們的部隊、更不是象以往各位所傳的那樣,是張作霖的嫡系部隊。更不可能與郭松齡有任何關係,因為如果他起義的時候,如果我們也跟著起義,恐怕現在的中國,已經是郭軍長、馮司令和鄙人在做主了。”

劉銘九說完第一個問題,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底下的記者們此時是鴉雀無聲,整個大廳裡只聽到他們的筆尖與紙張的摩擦連連聲響。劉銘九舒緩了一口氣後。才又看著臺下繼續說到:“再來說您的第二個問題,關於我與張作霖之間的關係。一直以來,大家都知道我是張學良的把兄弟,但各位也許不知道是,其實本人從來沒有真正認我那個三弟的爹做過乾爹,從未向其下過跪、更沒磕頭行過父子之禮。一切都只是他故意拉攏所說出來的籠絡之術而已。張漢卿,到任何時候我都承認他是我和羅希良的義弟,因為他仗義、重義氣、樂善好施。但張作霖,從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我不在他的屋簷下苟且偷生,我自立了,我就可以告訴大家,我根本不是他的兒子。”

“哄……”

臺下聽完劉銘九的這翻話後,可再沒了剛才的寧靜。因為從前他們知道的,都是東北有兩個少帥,一張一劉,與張作霖的關係也是一個親子一個義子。而此時劉銘九的這段話,明顯就已經說明了,原來劉銘九一直只是張學良的把兄弟,張作霖所謂的義子竟然從來沒有真正認過他。那麼張作霖為什麼這麼做,這些記者也不是白給的。立即各執己見的在臺下小聲爭論起來。

屈金書很快就在話筒裡喊話,制止了臺下的爭論後,從話筒裡點到了另外一名美國《時代週刊》駐華的特派記者。那名美國人站起身後,先是拿照相機給劉銘九照了一張相後,才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