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九在被剝奪軍權後,就在北京深居潛出起來。張作霖也並沒有虧待這個乾兒子,畢竟也是外交次長,在西直門送給其一套滿清時代端親王的大園子當少帥公館。劉銘九每天也就躲在宅子內輕易不出門,程幼峰帶著警衛旅也在宅子四周連續用平價買下了另外的四套大宅子,將少帥府拱衛了起來。方圓四里的範圍之內,儼然在北京城內就成了劉少帥的私人地盤,就連警察和駐軍未經允許也不得擅自入內。
每天躲在大宅子中的劉銘九,卻並沒有外人看上去的那麼消沉。每天已經趕到魯北的武同周,和接管第七軍的武同進都會接到他的電報。一道道指令頻道發往第七軍和魯北後,第七軍的整編只用了一個月就全部完成。由於張宗昌、李景林再加上名義上已經退隱的劉銘九三個人一起努力,第七軍還是被張作霖批准重新恢復到了四萬八千人的建制。
第七軍上將軍長武同進、中將副軍長巴克巴拉、中將參謀長王伯勇、中將參謀部主任辛光、中將政治部主任佟全、中將後勤部主任季光知、中將總務部主任潘翊雙、中將聯絡部主任盧學寬、中將軍備部主任趙泰初。
混成第二十八師中將師長齊全、少將參謀長關震山、少將副師長邱文、少將參謀部主任殷寶山、少將政治部主任蔣少光、少將後勤部主任王浩哲、少將總務部主任金紹德、少將軍備部主任金四梁、少將聯絡部主任衣哲。全師共計一萬六千人。
混成第二十九師中將師長辛光、少將參謀長黃玉、少將副師長陳時、少將參謀部主任劉再興、少將政治部主任胡希光、少將後勤部主任劉繼、少將總務部主任孟鎮山、 少將軍備部主任沈春良、少將聯絡部主任張原,全師共計一萬六千人。
軍部直屬混成警衛旅少將旅長趙泰旭、軍部直屬裝甲步兵旅少將旅長陳誠璞、軍部直屬炮兵衛戍少將旅長李揚。
在整編的過程中,雖然張作霖刻意的不讓劉銘九部下那些已經成名的將領再掌權,可他直到此時才明白,原來劉銘九真的已經在他的部下心目中難以動搖了。因為如果真想把劉銘九與他的部隊分割開,除非將全軍的軍官從上到下換個遍,而那樣勢必要引起更大規模的譁變乃至叛亂。所以張作霖只能接受了楊宇霆的計劃,採取了重遠避親之策。
將那些與劉銘九真的一直綁在一起的,全部都調到了別的部隊或者乾脆給派進了北京政府所謂的國防部或者各省的省轄師中,名義上還掛著個能將當大用之語。而真正被留在第七軍中的,只剩下了武同進等人。其實他沒想到的是,二十九師師長辛光雖然是保定軍校畢業的,但去保定軍校之前就是劉銘九在承德陸軍中學的同學。雖然穿越後的劉銘九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劉銘九,但是大腦裡殘留的一些記憶還是讓劉銘九在他投靠過來後,很快就將他秘密的發展成了自己的一個潛藏的心腹。其他被張作霖任用的人,其實也都大多數如此,明裡與那些一直以來跟著劉銘九聲威遠振的將領不同,與劉銘九的關係並不太近,事實上這些人是劉銘九早就防著他來這麼一手,刻意給人以疏遠的一批忠誠於自己的將領。
張宗昌雖然是個無賴地痞出身的軍閥,可他更明白如果不是劉銘九功高震主到了無法再比擬的地步,別說第七軍,就怕是他要去的其他兩個師的部隊也不可能是他的。況且那些部隊裡的軍官和士兵,一直在劉銘九的調教下也是真的很能打仗。
張宗昌對第七軍也就採取了懷柔政策,不調一將一兵、按時足額髮餉、裝備優先補充、補給首先供應。這一結果就是讓第七軍在濱州、樂陵、淄博一帶迅速的紮下了根。因為有了劉銘九一貫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訓誡,所以第七軍和所有遼西兵所到的地方,百姓們都會發現那些大兵竟然會訓練之後就跑上山野荒地、沼澤泥塘自己開荒種地、養魚畜牧的進行生產。
而在第七軍整編結束的同時,張宗昌因為欠了劉銘九一個助進濟南、重資相扶的大恩,在劉銘九派自己的警衛旅長程幼峰去了他那以後,就地跟郭松齡搶起了遼西兵在山東、直隸一帶的一些部隊。
將那些人整理到一起後,又組建出了個山東保安新編第三軍,中將軍長劉成烈、少將參謀長 韋希松、少將副師長藍士賓、少將參謀部主任張英泰、少將政治部主任單宏博、少將後勤部主任安子祥、少將總務部主任馬修誠、少將軍備部主任於泰、少將聯絡部主任喬毅,全軍總兵力也達到了四萬人,最大程度上的儲存了劉銘九的舊部。
第十三節 天津商起(一)
第十三節 天津商起(一)
劉銘九在部隊被張宗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