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
午飯一結束,劉銘九剛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中,王琬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劉銘九說到:“董事長,兵工廠的人都到了,您是現在見他們,還是先休息一會再見他們呢?”
劉銘九伸了一下懶腰,看了王琬一眼後說到:“讓他們進來吧,今天下午的時間不就是給他們留出來的嗎?兵工廠的事是最重的,去叫沈放他們進來吧。”
王琬轉身出去後,很快門外就走進來了四個人。這幾個人分別的兵工廠廠長沈放、總工程師楊震德、總會計師魯德遜、生產總監塞德班。一路從凌南遷到天津後,這還是兵工廠安頓好以後第一次如此全的集合到了一起。
平時沈放都是在四處的帶人購買原料,楊震德則負責新槍、炮的研製工作,魯德遜則成了全廠的總務,後勤雜務全都由他負責。德國人塞德班則因為掌握了大量技術的基本技能,而每天和工人們泡在一起組織生產。
兵工廠最初的幾批人員,都被張作霖陸續的調去了奉天等地兵工廠中。張作霖以為這樣就可以控制住劉銘九的技術命脈。
結果讓他想不到的卻是讓畢業於燕京大學經濟系、劉銘九發小的沈放,從德國勤工儉學畢業於漢堡大學機械工程系的碩士生、趙家的老鄰居楊震德,在美國斯坦福大學拿到了金融管理學碩士學位的羅希良姨表哥魯德遜卻經過多年的學習,和一直跟在原來那些人身邊的塞德班一起很順利的就接管了第四兵工廠。
而當這批人一接管之後,劉銘九就悄悄的將大批新式的機器運進了第四兵工廠在天津英租界的分廠中,從而使得大批由劉銘九提議、楊震德主持設計的武器得以生產出來。
四人向劉銘九打過招呼後,按劉銘九的手勢坐定後,劉銘九就開了口,先看著沈放說到:“鋼鐵公司的鋼材現在可以確保你們的生產了,其他原來的供應上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我可不想再聽著你跟我這打完電話打電報的哭窮了。工人的問題上這次也把凌南的那些個骨幹人員和青壯工人都先行給你帶來,再哭窮叫冤,你就給我下車間做工人去吧你。”
沈放在一年天津剛建立分廠的時候,就帶著其他三個人將中心按劉銘九的指示轉到了天津分廠。但當時劉銘九不能太明顯的轉移兵工廠,畢竟張作霖才是兵工廠真正的主人,雖然那些東西都是自己的,但大權還都是人家的。
一旦讓張作霖知道自己轉移兵工廠,那肯定更加懷疑自己有反心了。偷偷的轉移、慢慢的轉移,也就讓沈放有著大批的先進機器卻沒有足夠的人手進行生產。而原料上,因為天津英租界與日本租界離的很近,也不敢大張旗鼓的進行採購,所以沈放經常給劉銘九發牢騷叫苦連天。
這次全面轉移後,劉銘九才想起這個其實自己穿越過來後才真正開始有深厚感情的發小,這下應該沒有理由再跟自己哭窮叫苦了。
沈放聽完劉銘九的話,臉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劉銘九說到:“您還別這麼說,想真讓我們按您那要求做到,您暫時還真就不能讓我下車間去。現在咱的原料和人手是都沒問題了,可是資金上您要怎麼辦?總不能全靠華夏集團來支撐吧?咱們那些個商軍,您就算要擴編暫時也用不了那麼多武器吧?”
“誰告訴你用不了的,恩?”劉銘九已經習慣了和這個所謂的發小這樣半開玩笑著談事,畢竟他們不是軍人,沒必要一直襬著那麼嚴肅的表情。即使是羅希良、武同周他們這些個自己一路從軍走過來的兄弟,平素劉銘九也是經常開玩笑的。
所以沈放的話一停,劉銘九就接過了話,繼續說到:“商軍現在才六千人,我準備在明年年底之前擴編到四萬人,你說能用多少武器?當然,押運公司那塊不能弄的太張揚了,不然英國佬可未必真的擋的住張作霖的壓力。但四萬人都換上最新式的中華25式步槍、手槍、輕機槍、重機槍和迫擊炮還有手雷,你說還夠不夠你們忙的呢?”
沈放和其他三個人聽完劉銘九的話後,頓時都目瞪口呆起來。六千人的押運公司已經是中國乃至世界上最大的一支僱傭兵了,劉銘九竟然要再擴編到四萬人之眾,他們不吃驚才叫奇怪。
半晌沒說出話後,沈放才在劉銘九咳嗽了一聲後回不神來,看著劉銘九說到:“不是吧,四萬人的押運商軍,我的乖乖,您不是想把長江以北的押運活都接了吧?”
“這些不是你該想的,你現在就給我想想怎麼在一年半時間內,生產出至少四萬五千枝中華25步槍、四萬五千把大肚匣子、四千五百挺輕機槍、一千五百挺重機槍、一千五百門迫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