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軍裝,打著那杆可怕白色飛龍旗的奉軍部隊,而且還全是騎兵。人,只有兩條腿,又如何能跑的過四條腿的馬呢?戰場,重新又變成了一場大屠殺,第七軍的各部隊。迅速的在南霞口南門外的大地上,團團將魯軍包圍起來重新上演起絞殺大戲來。
在鎮子中軍指揮部裡,劉銘九也開始又熱血沸騰起來。穿上衣服剛下走出指揮部,卻被王伯勇攔了下來,姜學範跟在他身後,將一份電報交給了劉銘九。劉銘九拿起了電報,看了以後眉頭皺了起來,嘴裡喃喃的說到:“溥哲這是在找死嗎?”
姜學範也面帶難色的看著劉銘九說到:“他這麼做,無疑是受了那些復辟宗社黨的唆使。可咱們現在很多東西,他都很清楚,他都有關係,很多事都在他手中控制著。您看怎麼辦?”
“殺。”劉銘九果斷的說了一個字後,將雙手拄在桌子上,從視窗看到了外面,又在嘴變淡淡的輕聲說到:“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此類的人不殺就算我們過了眼前的危機,以後肯定也會給咱們造成更大的傷害。。”
姜學範聽到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看著劉銘九繼續問到:“那是公開的去辦掉,還是使用咱們的手段,還請軍長您明示。畢竟要整死這個老東西。不比當初滅何家的影響大啊。”
劉銘九轉過了身子,目光已經讓任何人看到都會不寒而慄,那目光裡已經又是有些時間眾人沒見到的只有狼才具有的淒冷之色了。劉銘九看著見到他目光後,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的姜學範後,很清楚自己此時的目光會多麼嚇人,但是沒有給姜學範任何緩解的時間,直接接過了他的話說到:“讓特務團回去,財產全部充公,滿門寸草不留。既然他已經想給我來這套了,就看看是誰能站的住吧。他死了,只要沒確鑿證據,我就不信奉天那邊能拿我怎麼辦。死無對證,是最好的辦法。斬草除根,是最直接杜絕一切後患的好辦法。”
姜學範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指揮部,按劉銘九的指令去辦事了。王伯勇等姜學範離開指揮部後,又走到劉銘九面前,拿出一份電文交給劉銘九後,說到:“馮玉祥在咱們之前抓著了魯軍的一個旅長潘鴻鈞,問咱們什麼時候能開到德州一帶呢。”
劉銘九接過電文看了下,轉過身看向了武同進後,微笑著說到:“這場戰爭快結束了,立即給李景林拍電報,讓他重點注意下塘沽。吳佩孚現在這剩下一條路,那就是從塘沽請英國人幫忙,現在跟咱們沒關係了,就看李景林能不能抓住他了。”
武同進點了下頭,笑著說到:“你這又心裡有數了,如果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能未卜先知,這幾年就沒讓你預計錯過事。我馬上去給李軍長聯絡,爭取把吳佩孚攔在天津衛。”
武同進說完,立即轉身離開了指揮部,與其他各軍聯絡,第七軍的總參謀部是不夠資格的,所以一直都是武同進或者巴克巴拉在進行。劉銘九等武同進離開後,才又轉過身看著巴克巴拉說到:“現在,該咱們最後殺一次了,呵呵,他抓了一個旅長,咱們給他幹掉個師長。”
說完,自己帶頭走出了指揮部,跳上了早已在門口無聊的來回踢著前蹄的玉麒麟的背上。玉麒麟根本不需要劉銘九驅動,在劉銘九跳上背上之後,立即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叫聲,迅速的跨開了四蹄,朝著南霞口鎮子南面那片人聲鼎沸、戰馬嘶鳴、槍炮齊響的戰場上飛奔而去。只幾分鐘,劉銘九就帶著最後一支留守在軍部的預備隊衝進了戰團。一匹白馬、一柄戰刀,在魯軍陣營中迅速的衝殺出了一條滿布屍體的大路來。巴克巴拉和王伯勇,也一直跟在劉銘九的左右,三員將領形成的隊型,在外圍的警衛保護下。每到一處都會將所有他們可以看到的魯軍砍翻在地上。警衛們也習慣性的,只要看到有漏往之魚,立即扣動扳機,將手中的駁殼槍或者中華21式步槍中的子彈射進魯軍的身體中。
魯軍師長王伯懷與衝出來的第七軍主將恰恰相反,此時他正被一隊衛兵保護著,四處尋找可以逃離這個戰場的路。不是他不想打,但劉銘九這個白龍將軍和他碰上的這支部隊的戰鬥力,無論是在直魯還是在全中國,王伯懷很確信這支部隊都是無敵的。他雖然也是帶兵多年,但是他更清楚的是,自己遠遠不是那個飛龍將軍的對手。所以。他只能選擇尋找逃出生天的出路。可惜,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他滿目看到的,都是四面八方正在衝向他部下的那些灰色軍裝和那些高頭大馬,都是他的部下被鎮威軍三人一組分割開後絞殺他的兄弟們,整個戰場上,他就找不到任何一個地方是沒有鎮威軍的空隙,可以讓他跑出去。
終於,老將也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