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了,這次咱們的作戰過程中,露出了不少不好的傾向。現在我就側重說一下這一點。首先就是牛範九,在大石河橋的時候,竟然不顧上司的命令帶著一個營擅自進直軍陣地去打那些沒什麼疑問必然投降的部隊,險些造成困降計劃失敗。接著你小子又給我在雷莊沒接到全軍進攻的命令就帶著部隊往鎮子裡衝,怎麼著,咱們的炮兵和空軍是有準頭,可萬里還有個一呢,要是一個偏離射線,炸著你手下的人了,我問你算誰的?還有張存泰你個大黑塔,你是副師長,竟然敢給我帶一個團不管咱們的炮火停不停就往鎮子裡鑽,怎麼著,你跟老邙牛什麼時候成親兄弟了?給我冒什麼虎氣呢?接著就是高炮旅的李春江,你小子他**的閒命長了還是你那些傢伙老子給你們配上馬車以後,想看看行動夠不夠快啊?敢把機槍和高射炮平射著衝鎮子,你還當你小子是帶步兵呢?你那些高射的東西,可都是咱們的寶貝,在石門寨你們也都清楚你們的作用多大了,秦皇島空戰你們打下那麼多飛機,給咱們的部隊減殺多少傷亡你們不清楚嗎?竟然拿咱全軍的寶貝往炮火堆裡扎,在有下次老子把你們三個冒失鬼一起踹回後方去,聽著沒有?”
三個人聽到後,都低下頭輕聲的應了聲是。其實在座的人都很清楚,劉銘九當著眾人的面訓斥這三個其實立了大功的指揮官,只是不希望再看到自己的將領們去衝鋒冒險,是對他們的一種愛護。不過三個人冒失。也的確很危險,他們三個打完以後也都很清楚,可能少不了一頓訓,也就不會有什麼不滿的了。
劉銘九又說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問題後,武同進接過了他的話,將張作霖承諾的三十萬大洋重獎先行分配到了各旅、團、營和連隊,詳細到了每個班賞錢分多少。讓眾人更加興奮的是,劉銘九還是一如既往的自己不留一分錢。雖然都清楚劉銘九的身家超富,但誰還怕錢燙手不成?不過劉銘九還真就是一直如此,賞錢除了偶爾留下一部分購買補給,其他的大多數都是全數下發給了部下,甚至有幾次還都是他自己從內庫裡出錢加賞給部下們。
武同進的事說完,巴克巴拉則一開口,就是法辦幾個臨陣脫逃和擾民的官兵。在部隊進入薊縣之後,騎四師第十六旅四十九團有一個排的官兵,竟然洗劫了一家非親日派的錢莊後,又衝到了兩家ji院鬧事,結果給姜學範帶著總務部和政治處聯合組成的糾察隊給抓了個現行。那個帶頭的排長還想反抗,結果給糾察隊直接打成了馬蜂窩,剩下的隨從也給全部抓回了政治部執法科。那個排的部隊,是直軍的保安團投降後改編的。所以這樣的事,劉銘九也沒太追究長官管束不嚴的問題。但是巴克巴拉還是對第十六旅、第四十九團、四十九團三營和該營的八連連長都進行的大會點名批評。連長降級做了班長,營長降級做了連副、團長降級做了營長。
會議結束以後,十六旅的旅長韋希松也被劉銘九和巴克巴拉狠狠的訓了一頓。當天晚上,劉銘九就下達了整理部隊的命令,重點就是戰場倒戈後投入第七軍的那些人。後方的預備兵不斷的在第二天趕到了前方,將部隊中大批的直軍降兵換回了後方,成立了凌南、凌源、建平、赤峰和朝陽五個後方整訓處,將這些直軍降兵中沒有突出表現的,全部整到了一起進行政治、軍紀、軍事訓練。
但是張作霖卻沒有給劉銘九太長的時間讓他休整,第二天就發來了電報,讓第七軍立即將薊縣、通州移交給李景林的第二軍後,帶著部隊火速南下去山東與直隸交界的德州、衡水等地迎戰被上的魯軍援直部隊。劉銘九隻好在第二天有把部隊集合起來,邊前進邊進行著整理。等部隊用了三天開到德州前線馮玉祥國民軍身後,劉銘九也不等馮玉祥派人聯絡,就在南霞口和魯軍第三師碰了個正面。
“好,來的好快。”劉銘九從望遠鏡裡,按參謀部長王伯勇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大約一萬多名魯軍正在順著鐵路線北上行進,放下望遠鏡後,劉銘九又接著說到:“傳我命令,騎兵第四師向東、騎兵第五師向西、炮兵部隊就地後撤三里,沙俄騎兵師從西邊繞開魯軍向東光遊動。裝甲旅、警衛旅、教導團就地構建陣地。所有部隊的移動範圍在四里之間,待直屬部隊與魯軍正式交上火以後,立即四面合圍,再給他們來次漂亮的圍殲戰。”
王伯勇接到命令後,迅速轉身去傳達了。武同進這時也放下了望遠鏡,看著劉銘九說到:“這魯軍我看可遠遠沒有直軍那麼犀利,他們拿的那都是什麼破東西。”
劉銘九哈哈一聲大笑後,反過身看著武同進說到:“他們說好聽點是部隊。說難聽點就是一群保安團,又不是曹吳二人的嫡系。能有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