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下啊?”
“不會。”劉銘九將頭轉向左振遠一面,同樣盯著接著說到:“馬日仁這個人很有愛國之心,而且然後我猜的沒錯,他帶著部隊到了海興,要麼就是派人和咱們聯絡,要麼就是直接向天津撤退。他不是傻瓜,繼續跟咱們打,他也佔不著便宜,還很容易給咱們吃掉。”
邢震南一聽很可能對方會來主動聯絡毅武軍,立即來了精神。他盯著劉銘九說到:“總座,那您認為他們是來投降呢?還是聯盟呢?如果投降,還好辦,直接按咱們的慣例來辦就是了。這要聯盟,您看他們能可靠嗎?”
劉銘九搖了下頭,這個邢震南本來是員猛將,可不知道怎麼著,跟佟全一樣一轉到政工上,反到比戰場上顯的更加上進和進步奇快。看著邢震南那張黑黝黝的臉,劉銘九笑著說到:“你呀,他們只要來聯絡,必然就是投降的。馬日仁不是傻瓜,他會不知道我黨我軍的規矩不是一個人定的嗎?就算他不知道,聯盟來說就他剩下那兩萬一千多人,你認為他會認為自己有那資本跟咱們聯盟嗎?”
“嘿嘿,可也是哈。”邢震南撓了下腦袋,傻笑著說到:“咱們剛才就那麼兩氣,就讓他陣亡三百、投降四千二了,他手上那點人,還真不是咱們對手。那您的意思是,只給他們投降,不給他們聯盟的機會是吧?”
劉銘九卻不在看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左振遠,問到:“程幼峰他們那怎麼樣了?”
左振遠將一份電報交到了劉銘九的手上後,說到:“他們已經打上了,小鬼子的部隊剛好過河一半的時候,程幼峰就給那群狗日的來了個突然襲擊。我現在才真明白,你為什麼不是讓裝甲部隊去的。這步兵可以藏在河邊那些樹叢裡,小鬼子根本沒想到咱們會派人去截擊他們,這才幾分鐘就給程幼峰他們把十三輛坦克炸在那不動了。”
前方的卜老橋村北的河岸上,此時正是一片撕殺連天的激戰中。程幼峰帶著兩個旅,只用了十幾分鍾就趕到了預定地點。他們剛剛挖好隱藏性很好的戰壕和射擊坑,日本人在天津駐紮了一年半的第八混成旅團裝甲兵大隊,就在他們的大隊長宮本平治郎的帶領下,也到了河對岸,並立即開始了渡河。
程幼峰沒有立即下達作戰的命令,而是靜靜的等著、等著。終於,在宮本大隊渡河開始不久,八十輛坦克剛有二十五輛過河時,跟在他們後面的第八混成旅團炮兵大隊,也在他們的大隊張井上南一的指揮下,追上了第八混成旅團。井上大隊也是全由日本人制造的卡車,牽引著他們那45門75毫米口徑野戰炮,也算是此時陸軍炮兵中機動性和裝備上排的上一流的部隊了。
宮本和井上兩個在人河對岸從各自的指揮車上走出來後,就遠遠的站在對岸指揮起他們的部隊,並且不時的彼此之間進行著交流。他們的臉上,時而掛上狂妄的表情、時而掛上奸詐的笑容,忽而又出現了yin邪的神色。這一切,都被趴在河南岸的程幼峰、趙泰旭、蔣夢麟從高倍望遠鏡裡,看在眼裡恨在心中了。但這幾個人,都是跟在劉銘九身邊多年的人,他們都從劉銘九那學到了不少打仗的精華之處。
當然,他們是不會知道,其實那些東西里,很多都是劉銘九從後世各種媒介上看到過,在來到這個時代後才總結出來的。就是這些來自後世,比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國家軍隊都要進步很多的軍事思想和理論,才在這短短的八年時間內,讓這支由一個排發展起來的部隊,擁有了戰則必勝、攻則必取的本事。
等到日本人的炮兵過河也快到一半的時候,程幼峰才果斷的拿起了跟在他身後一名通訊兵身上的步話機,果斷的下達了作戰指令。隨著他的指令下達,潛伏在河南岸柳樹林中,那些持有最新式具備反坦克攻擊能力火箭筒的操作手們,同時站起了身、摳動了肩膀上火箭筒的發射裝置。
“嗖、嗖、嗖”
“呼、呼、呼”
“轟、轟、轟”
隨著火箭彈發射,先是從火箭筒中發出了聲音,之後就是破空連聲響,最後,那些火箭彈全部炸進了日本坦克大隊剛過河那三十輛坦克組成的戰車群中。不等日本人做出反應,岸邊潛伏著的重機槍手、迫擊炮手也同時發動了。炮彈、子彈呼嘯著衝進了日軍隊伍中。那些站在坦克頂上、地面上、河灘上的日本軍人,來不及還擊就給狠狠的釘到了地上,死傷一大片。
機槍和迫擊炮手的攻擊進行,讓火箭手們有了時間,在他們的副手協助下,迅速的重新裝好了火箭彈。又是一陣破空聲響起過後,日本人的炮兵、坦克群中,全部都被這些日本人正在研發,卻並沒有讓這些一